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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这件事我谁也没说,可我自己依旧是到后半夜才睡着,没办法,太紧张了,闭上眼就是那些现金冲进脑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出了门吃了早餐直奔天水码头,码头不大,停了很多大卡和货轮,我跟一些装卸工打听了半天才找到夜市老海介绍的那个带工人胡春斌,这个人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一身非常机车的打扮,外面停了一辆看起来很酷的大摩托估计是他的座驾,我赶紧递烟过去道:“春斌哥是吧?我是老海介绍过来卸货的,叫张志成,您叫我阿成就行。”
他摆了摆手道:“我只抽白沙。”
随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能顶住吗兄弟,看你年纪也不大,文不文武不武的,找个工厂上班不行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胳膊道:“没事儿,我顶的住,乡下出来的孩子,没别的长处,就是力气大。”
他轻轻一笑道:“来干这个的,哪个不是乡下出来的?能顶住的没几个,你要是真想干我也不劝你了,走,我带你去看看。”
这个工作很简单,就是卖力气。
不仅扛水泥,也卸钢筋,都是日结工钱,我看了看那些工人倒也没有谁累的顶不住,虽然每个人都是浑身脏兮兮的像个泥人一样,可大家也都是有说有笑的显的十分轻松,胡春斌把我交代给了现场的一个工头,就直接回了自己那简易的办公室。
其他的工人上下打量着我,从他们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戏谑和不信任,很明显他们也觉得我这样的年轻人顶不下来,很快一辆货轮靠岸,工头开始招呼我们干活儿,我跟着几个老师傅上船开始卸货。
第一个小时我并不感觉有啥。
等到第二个小时太阳出来之后,我开始汗流浃背,肩膀也很快就磨破了皮,汗水混合着水泥流过伤口,那火辣辣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
一个老师傅道:“小伙儿,顶不住就歇歇,年轻人哪有干这个的?”
“没事,赚钱娶媳妇儿。”
我笑了笑道。
一群人听的哈哈大笑,老师傅劝道:“别赚到了钱娶到了媳妇儿,腰累垮了在媳妇儿身上使不上劲儿,到时候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我指了指裤裆道:“放心吧,在下有个外号,凿穿钢板!”
大家都没有恶意,男人们在一起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话题离不开女人都是正常的,最主要的是快乐的气氛可以让你忘记时间的存在。
一船货,卸了四个小时。
卸完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是硬的,汗水和水泥已经让衣服上结出了几个大板结。
其他的工人有经验都带的有那种大水瓶,里面泡的有栀子菊花之类的,我来的匆忙一口水都没戴,此刻口干舌燥,甚至嘴唇都已经起了死皮,可又死要面子不肯去找水,后来还是一个那个老师傅把自己的蓝色大水瓶递给了我道:“不嫌脏的话喝我的吧。”
“没事,我不渴。”
我道。
“傻屌才不渴,流那么多汗,出那么大的力气能不渴?喝吧!”
老师傅笑骂道。
我嘿嘿一笑,直接牛饮了起来,老师傅道:“狗日的还说不渴,一口气干我大半瓶!
这得有一斤半!”
一群人再次哈哈大笑,我掏出了烟散了一圈儿,师父们坐在冒着热气的水泥地上,靠着一个集装箱,开始打探我这个新来的。
“今年多大了?哪里人?”
老师傅问道。
“二十刚出头,中原人士。”
我道。
“跟我家那小子一般大,我儿子上的大学,南开大学,你看,这是他的照片。”
老师傅拿出一个破钱夹递了过来。
照片上是一个很斯文的孩子,戴着眼镜,很有书生气。
“真帅。”
我道。
羡慕吗?不羡慕那是假的。
少年时候不理解我爸为什么死活也要扛着让我读书走出来。
出来两个月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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