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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对方无法感化,不过阿琅给丁不死加强思想教育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感化。
而是为了给他添堵。
丁不死趴在硬板床上抄抄抄,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气血不通肌肉僵硬。
写大了浪费纸,还必须把字写小,需要贴近写。
倒座房昏暗,没有窗户,阿琅大方的表示蜡烛管够。
丁不死凭借豆大的烛火写字,趴着写字时影子阻碍视线,纸与眼睛越贴越近。
接受身体摧残后再接受精神摧残,伤好的又慢,丁不死一步步向神经质方向发展。
一个月后,勉强可以下地行走,等能坐在桌子前抄写经书时,丁不死惊讶的发现,他坐直后看不太清经书上的字了。
和常年绣花的女子似的,听说这叫怯远症。
怯远症治不了。
想报复阿琅没报复的了,在驻军处混出来个怯远症,以后回部落后还会得到重用吗?丁不死一整个纠结住了。
“小死哥,将军吩咐下来,我爷给你做了、不对,给你爹做了个牌位,写名讳的地方留出来了,你自己加一个。”
一个十二三岁的军户小子进来,拿着一个打磨的不算光滑的简陋木头牌位,端端正正放在丁不死的桌子上。
丁不死:你才叫小死哥,你全家都叫小死哥!
“多谢你了。”
“谢啥,小死哥孝顺,我爷还夸你呢。”
军户小子呲着大牙,凑过去看丁不死写字。
丁不死脑筋一转,“你小子认不认字,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教你认字。”
听到这话,军户小子忙摆手,“不行不行,小死哥那么忙,可不能因为我耽误你的正事,我这就走了。”
风一般的男子,拔腿就跑。
军户小子:可拉倒吧,白天被祖父“强迫”
跟兵丁们一起训练,累瘫,晚上再去黑窟窟里学写字,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丁不死想拦没拦住,还得他自个儿起来关屋门。
关完门转身看到桌子上的摆着的牌位,上面刻着【先考丁公讳之灵位,阳上子复生奉祀】。
啊啊啊啊啊,怎么更阴森了!
——阿琅从螂小兵那里得知丁不死的反应,笑的多吃了半个烤羊腿。
孝子守孝,必须要有仪式感。
阿琅手里拿着丁不死抄写的一部分经书,大略翻看了一下,将这一沓纸全放在一个木头箱子里,还挂上一把锁。
他打算回京城前将丁不死和他写的经书、供奉的牌位一起“邮寄”
给丁不死他亲爹。
让丁不死的部落小首领大爹好好照顾照顾久未见面的亲儿子。
不久后,阿琅会引导着张副将发现丁不死的身份和野心,张副将绝对会把丁不死看的牢牢的。
要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奸细,有的是方法。
入冬后。
丁不死裹着单薄的衣衫,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落雪的日子,丁不死找到军户小子,想托他置办一身冬衣和冬被。
“屯田的百姓都有冬衣,为什么我没有?”
几个月下来,丁不死的脸都捂白了,身形反倒比在部落里时还瘦弱。
军户小子一脸疑惑:“你也说了,那是屯田的百姓,你不是没屯田吗?”
“对,屯田的百姓,我不还占着‘百姓’两个字么?将军说要携老挈(qie四声)幼,怎么就我没有冬衣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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