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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就是闫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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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爸爸妈妈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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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命运
十二月初,北珲的第一场雪降临,狂风拍打着玻璃,在窗外呼啸了一夜,陶岁紧紧抱着闫衷,像是蜷在自己的安适窝里,埋着脸睡得香甜,闫衷手搭在他腰上,捏他屁股肉他都不知道。
他只有冬天的时候睡觉乖一点,不会乱动,一个晚上要换好几个姿势,只是常常睡着睡着脑袋就不见了,缩进被子里去了,也不觉得闷,闫衷揪他上来他还会发脾气。
这场雪下了五个多小时,第二天早上起来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天与地连接在一起看不见边际,一眼望去好似没有尽头。
出门前闫衷给陶岁戴围巾和手套,陶岁一张脸特别小,围个围巾半张脸就不见了,只露双漂亮眼睛在外面,一颗小痣缀在眼皮上,皮肤又白,衬得像是雪地里一颗血珠,闫衷把那当作是自己坚持每天叫醒陶岁给陶岁穿衣服的回馈,装扮完毕后总要凑上去亲一下。
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几度,陶岁一点也不想去上课,打着哈欠泪眼涟涟,被闫衷吻过后,他嗓音含糊地提起:“你知道吗,北珲冬天会下很久的雪,去年十一月,这里就已经下雪了,一直到今年二月,还在下雪。”
闫衷点头表示知道。
分开的一整年里,他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所定位的城市一直是北珲。
陶岁愣一下,又讲:“那你还舍得我一个人在这里。”
闫衷摇头。
他不舍得。
陶岁撇撇嘴,他现在又想问一次,问闫衷后不后悔,但听到闫衷说后悔对他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的答案,所以最终作罢,只哼了声后转身,留给闫衷一个不好惹的后脑勺。
雪天路滑,风也很大,刮得人走不动道,闫衷问陶岁要不要抱,陶岁捂在口袋里的手一下捏成了拳头,骂他神经病,脸也红了,陶岁现在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恍然提起小时候的小把戏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娇气过头。
但闫衷和他比。
-以前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你放学。
-后来你长大了。
-不需要我抱了。
他这样讲,很是失落和受伤的样子,可是脸上的表情还和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只是侧着脸看过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像是盛进了什么东西,朦朦胧胧,仿佛那天晚上的酒醉他其实还没有完全醒来。
陶岁也知道,他常常又偷偷去翻自己的日记,陶岁扔掉,他又从垃圾桶里捡出来,想撕掉,他又很低沉地从陶岁身后抱着,脸期期艾艾地埋在温热的后颈,那让陶岁不忍心,总是半途而废,早被揉烂的日记本最终只是被撕碎了几个小角。
陶岁几不可闻地叹气,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他还戴着有小狗刺绣的手套,手指张开时就像初学手语的小陶岁那样的笨拙,没有出声,也和闫衷比手语。
-我长大了也和小时候一样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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