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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年夜饭难得的和气,期间姜培生和陈彦达还聊起了抗战胜利后对于将来的规划。
陈彦达是想带全家回南京,但姜培生却提出来想往北边走,去天津、北平或者石家庄,总之不太愿意再回南京那边。
“为什么不回南京?”
婉萍问。
“首先我能去哪里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们内部的人事很复杂,不好同你细讲。
如果将来真被安排去南京,对我来说绝非什么好差事。
那边官大的人太多,关系盘根错节,是极其难应付的浑水。”
姜培生说到他们内部关系时不由地皱皱眉。
“东北军、晋绥军、你们中央军,还有新桂系的人,”
婉萍说:“从前马太太经常会跟我讲这些。”
“只能说大概是这样,但真要盘算起来,枝枝节节的可就太多了,大小山头数十个。”
姜培生啧啧嘴:“就以中央军为例,中央军分成了嫡系,嫡系里的旁系,以及改编的杂牌军。
其中嫡系又分成了三大派系,陈的土木系、胡的黄埔生系以及汤的士官系。”
“这样复杂啊!”
婉萍忍不住感慨一句,接着问姜培生:“那你们呢?你们属于哪个系?”
“我们不属于他们那三大派系。”
被问到了自己,姜培生摇头说:“除开三大派系,我们还有三小派系,第七十四军系统,第五军系统和第五十二军系统。”
听着姜培生说这些,陈彦达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绷着脸打断:“这个派系那个系统,你们是青帮的在混堂口吗?”
“青帮的堂口哪儿比得上我们的人事复杂,”
姜培生无奈地笑了笑。
陈彦达黑着脸,姜培生也不再说话。
婉萍眼看餐桌上好容易积攒的和气又要垮掉,连忙拉住姜培生的袖子,说:“我再给你盛碗热汤,好不好?”
“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
陈彦达放下碗筷,夏青想要叫住他,却见人气呼呼地走回卧房,“砰”
地一声把大门摔上。
“大过年的他在发什么脾气!”
夏青回头看了眼紧锁的卧房门,朝婉萍抱怨:“你爸爸这人真是的!
上面官老爷们的事情,他在家里跟咱们发个什么脾气。”
婉萍怕姜培生误解,忙解释说:“我爸爸没有在同你生气。”
“我知道,”
姜培生面色平静地回答:“外有侵略者,内部还在不停争来斗去,我也很讨厌派系斗争,但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过是卷在派系斗争里的一只小虾米,顺势而生罢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唉,”
婉萍想到把马太太逼死的中条山大败,不由地叹了口气。
“虽然人事关系让人脑子疼,但我也还算幸运,我们军长在那些人里算得上是清流了,不仅能带着我们打胜仗,而且不喝兵血。
他自己做了些生意,其中饼干糖果厂经营得最好,赚了不少钱。
有时军饷几个月都拨不下来,他就会拿工厂的钱先给下面的人垫发一部分,伤残的也会托关系给安排工作。
他对手下的人有良心,所以我们军整体战斗力不错。”
说到了王军长,姜培生看向婉萍说:“初四你同我一起去给王军长拜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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