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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忙碌一直到元宵节前才算消停下来,婉萍睡前泡脚时对姜培生抱怨:“我走得脚也酸,笑得脸也僵,这十天送出去的礼钱足有我们家一两年的花销了。”
“我也不乐意成天陪着笑脸到处送礼,但没法子,该走的人情还是要走。”
姜培生挽起裤脚跟婉萍挤进了一个泡脚的木盆里,撑着膝盖,说:“大鬼小鬼都得顾全到,少了谁一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穿小鞋呢!
上战场冲锋的不怕敌人迎面的子弹,最怕自己人在背后放冷枪。”
“这些人真是混蛋透顶了!”
婉萍忍不住骂。
她这些天陪着姜培生拜访了许多人,也听到不少他们内部的事情,心里时常会难以控制地冒出火气。
小鬼子的飞机还在狂轰乱炸,高层的人怎么能依旧是内斗的内斗,贪污的贪污?
他们看得见督邮街的歌舞厅里夜夜笙箫,却好像从来不看报纸,不知道黄泛区的灾民已经饿死了数十万人。
他们把重庆打造成小上海,却忘了真正的上海在日本人的手里,他们说重庆是陪都,就把被屠杀的南京老百姓甩在脑后。
“可不是吗?我也觉得他们真是混蛋透顶了。”
姜培生伸手摸摸婉萍气鼓鼓的小脸儿说,“我遇到过一件事情,校长批条上写的是五百支德国毛瑟M1942步枪发即将来报到的新兵,我带人去了军需处却只给领四百支。
回去的路上,我就想这剩下的一百个人该怎么办呢?如果使用中正式,到时候一旦开打,后勤补充弹药就会很麻烦。
结果第二天我去接新兵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这个问题解决了,你猜怎么弄的?”
“你们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哪里会晓得嘛。”
婉萍嘟着嘴地摇摇头。
“很简单,”
姜培生短促地笑一下,摊开手说:“因为人也不够,说的是补充兵员五百,但实际加上十四五岁的毛孩子也就四百个人。
你说这事荒唐不荒唐?可笑不可笑?而更荒唐更可笑的是这些人的饷钱得按照五百个人报,最后才能拿到三百个人的数量。
所以大家才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听到高层的人这样烂,婉萍的眉毛已经皱巴成一团,尤其想到再过四天姜培生就又要回前线去,心里就越加难受起来:“不管他们怎样,你在前线一定要多注意身体。
家里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担心,发了饷钱不用想着给我们留,你需要的时候就只管拿出来用吧。”
“说实话的,听你刚才一讲我都不想搬去芝兰路那边了。
租房子的钱不如留给你,我们在金碧谷28号住了这些年也是好端端的嘛。”
婉萍低声嘟囔说。
“早知道会让你担心,我就不说那些话了。”
姜培生看着婉萍笑:“王军长是个妙人,打仗、做生意、走关系都很有他的门道。
虽然有些抱怨话,但总的来说我们部队情况不算糟糕。
你放心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既然说好了年后搬到芝兰路19号,你就安心搬过去。
我知道你住得好,心里也能踏实不少。”
姜培生是个说一不二的作风,他这样讲了婉萍也只能点点头接受。
“我现在最期待的事情是过阵子你来信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小的。”
姜培生说着话,伸手轻按在了婉萍的小腹上。
婉萍之前对怀孕生子心里是有些不安的,但自从上次王太太跟她讲了那些话后,婉萍才真正地开始期待一个小的生命,一个像姜培生的孩子,能陪着她,能在情况最糟糕之时给她以慰藉。
婉萍默默地对那个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孩子许诺过:“我绝不像楼上马太太那样抛弃你,我要陪着你长大,把自己最好的都给你。
你不必多么聪明,不必多么可爱漂亮,更不必做出什么伟大事业,只要健健康康,只要坦荡、正直、善良,做个好人。”
“要是一对龙凤胎胞胎就最好不过了。”
婉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一个就好,男孩女孩都行,我可不敢太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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