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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陈婉萍侧头看向陈瑛,说:“爸爸张口一个小兵头子,闭口一个小兵头子的。
不管我怎么说,他都是要发火的。”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今天要让姜培生一起去毕业晚会呢?”
陈瑛接着问。
“去了也没让他说自己就是教导总队的啊,我是想先让爸爸与培生熟悉一下。
等他接纳了这人,我再讲实情,这样前面有个铺垫嘛。”
婉萍的小脸皱巴着,低声嘟哝:“我哪里会想到爸爸把这事理解成我故意骗他,结果火气比预想的更大了。”
“再说……再说我也没有骗他,是他自己那么想的。”
陈婉萍的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猛地拉开。
陈彦达瞪着婉萍,脸颊肌肉紧绷,压低声音:“什么叫做我自己想的?来!
婉萍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跟我说小兵头子在中央大学念的书?为什么跟我说他刚毕业一年在学校当老师?”
“我可没有说他是中央大学,我说他念的是中央的大学。
32年他从上海打仗回来在中央陆军学校进修了两年,中央陆军学校难道不是中央的大学吗?我哪里有骗你……再说我也没讲过他是老师,我说的是他大学毕业后去了官方机构教育人。
军队不也是官方机构,带兵不一样是教育人。
爸爸,你自己想错了,不能全怪我。”
婉萍自知这话说出来其实并没多少道理,垂着头根本不敢抬眼看陈彦达。
这说辞把陈彦达气得够呛,他抬手要打女儿,但手停在半空顿了几秒又无力地垂了下来,深吸口气,摇摇头:“文字游戏!
又是文字游戏!
你跟那个小兵头子混得简直一模一样,真当是要气死你父亲。”
陈彦达转身要进屋,却被陈瑛拦住:“表叔,从前你是最支持我解除婚约的,你告诉我要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现如今婉萍就是喜欢姜培生啊!
你又为什么要横加出来阻拦呢?你这样做与我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你同我说这个?”
陈彦达这人平时要摆出学者风范,可一旦在气头上,说话便不再挑拣,顾不得考量后果,只管什么伤人说什么:“你倒是聪明,知道姜培生不是良人,所以坚决要跟他解除婚约。
可现在一转手就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你几个意思?我陈家待你陈瑛不错,你何必来害我婉萍呢?”
“什么叫害!
爸爸,我不懂了,姜培生又不是品格败坏的恶人!
怎么叫做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他要害我呢?”
婉萍抬起头问。
“现如今要是个太平年,我一定不拦着你!
但眼下是什么世道?内战不绝,日本人又是狼子野心!
这年头里姜培生的命就比纸还薄!
他死了,你怎么办?”
陈彦达吼出来。
“若真是我们与日本人打起来,那男女老幼都该有守土抗战的责任,绝无可能只有当兵的拼命,我们在后面享福。
战事一开,没有人是安全的!”
面对陈彦达的说辞,陈瑛的反应远比婉萍要更加强烈,她比陈彦达矮了半头,但说话的气势却更胜一筹:“表叔,既然你说到了我,那我告知你实话,我不愿意与培生哥成亲,自然是因为我与他之间并无男女感情,而绝非我认为他可能会死在战场。
如果战事一开,子寅说他要去参军,我一定毫无保留地支持他,甚至于我也可以一样去前线。
和日本人打仗,我们就不该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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