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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培生来时是婉萍一个人在朝天门码头接他的,走时却是全家人都去送行了。
婉萍看着白茫茫的江雾把小轮渡彻底吞没,陈家人才重新搭上了从朝天门开往磁器口的船,在船上夏青忽然问婉萍:“这个月你好像没来月事啊。”
夏青的话提醒了婉萍,她意识到这点后心中猛地冒出喜悦,把正浓重的分别之苦都冲淡了一两分。
没来月事意味着什么,陈彦达当然是知道的。
他瞧了眼婉萍,清清喉咙说:“咱们尽快搬到芝兰路19号去吧,那边环境好些。”
“好的呀。”
婉萍柔声答应着。
当天晚上婉萍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全家人已经搬到了芝兰路19号。
小院里面开满了红的粉的黄的等等各色鲜花,花丛中的小秋千上坐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小小的软软的孩子们都有一双很像姜培生的明亮的桃花眼,见到她后奶声奶气的唤着“母亲”
。
清晨醒来,婉萍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这个梦甜醒的。
她躺在床上又回味了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起来,结果因为这事差点在开学第一天迟到。
婉萍满心欢喜地想等到周末去医院做检查,可谁想开学第三天正在上课时,她忽然感到小腹一阵熟悉的绞疼。
婉萍快步走去卫生间,果然是迟到了近两周的月事。
她忽然觉得心口一凉,鼻子发酸,是一种被美梦欺骗后的强烈委屈。
此刻与姜培生分别后的相思之情霎时间如潮水般疯狂涌来,婉萍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眼泪再也无法控制。
第三十七章孩子
姜培生离开两周后,3月中旬的时候,陈家从金碧谷28号搬到了芝兰路19号。
陈彦达猜着预付给金碧谷28号房东的全年房租可能会要不回来了,结果没两天房东自己找上门,把三分之二的租子退给了陈家。
陈彦达看着房东那张和善礼貌的嘴脸,想到应该是姜培生离开前找过这人,否则以他那铁公鸡的脾性是决计不可能退钱的。
芝兰路19号是一栋带独立小院的木质老楼,虽比南京的陈家小院差一些,但在附近算得上相当体面了。
芝兰路位于沙坪坝中学附近,婉萍上班步行大约只要二十分钟,出家门向东一百米有菜市场,步行半个多小时可到医院,最方便的还要数公交,唯一一班从沙坪坝到中央公园和李子坝的公交车正从这里路过。
每到周末,婉萍一般是早上七点半就去公交站台等车,九点时按响王太太家的门铃,说的是要给王家三女儿小云补习英文,但更多时候却是被王太太拉着与其她的太太打麻将或者桥牌。
重庆和南京的气候很是相似,三月一过天气迅速暖和,到月底的时候就可以换上轻薄的衣服,婉萍这时候才注意到王太太的小腹高隆着,瞧起来得有六个月的身孕。
“没有六个月,是五个多月,医生说是一对双胞胎呢!”
王太太提起肚子里的孩子满面慈爱,嫩白的手指尖在肚皮上小心画着圈。
婉萍照例是每周末去李子坝陪着王太太,直到她八月生产,两个男孩出生在重庆最热的日子里。
夏青说老鳖汤下奶,所以特地去买了只回来,用小火熬七个小时,乳白色的汤头,一揭锅盖远远就能闻到股鲜甜。
如怀被馋得够呛,绕着锅子打转想讨一口尝尝,但夏青却一点儿都没心软,连汤带砂锅装进了渔网袋里给婉萍,让她带去看望王太太。
王太太住在中央医院,从芝兰路过去有些距离,婉萍到时已经是正中午。
她一路上被热得头晕眼花,好容易到了医院却也没见到王太太,因为病房里外都是看望王太太的人,可按照医院的规矩,探访孕妇只能一个一个进。
婉萍拎着汤锅站在门外等着,候了足有将近一小时才终于排到她,一进去两个老妈子就迎上了,接过她手里的汤锅。
王太太精神很好,见到婉萍就笑着招手:“可算来了个能说几句贴心话的人,婉萍,你快坐到我这边来。”
“王太太,”
婉萍说着坐到王太太的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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