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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跑到大街上这么做。”
安德烈轻轻把他的手臂往下压,调整姿势,“只是,哪天你被迫自卫,或者要保护我,就需要知道怎么用枪了,不是吗?”
“你看起来是整个柏林最不需要保护的人。”
“谁说得清楚呢,小鸟?现在,好好瞄准。
小心后坐力,不要让枪口跳。”
“‘跳’?”
“你试试就明白了。”
安德烈带来了一些空罐头盒,放在高低不同的地方,树桩,树枝,半截坍塌的石墙。
莱纳花了四十分钟才成功击中一个。
安德烈笑起来,从莱纳手里拿走枪,递给他啤酒。
两人坐在垮塌的石墙上喝酒,看着开满野花的旷野。
夏天快要来了,长满新叶的树枝在五月的暖风里轻轻摇摆,被枪声吓安静了的鸟儿重新开始啼啭,蜜蜂被麦芽的气味吸引来了,绕着玻璃酒瓶瓶口打转。
“以我的水平,不太可能成为一个好士兵,对吗?”
“完全不可能。”
“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安德烈刚刚点着了烟,听到这句话,耸耸肩,半开玩笑地把香烟放到莱纳唇间,拿起马卡洛夫,依次瞄准还卡在树枝上的三个罐头盒,逐一击落。
他退掉子弹,把枪还给莱纳,取回香烟,冲他做了个脱帽致敬的手势。
树林里的鸟儿又噤声了。
只剩下不懂得害怕的昆虫还在悄声合唱。
“谢谢。”
莱纳说,揪下一条长长的草茎,缠在手指之间把玩。
“不客气。”
他们看着对方,靠得很近,轻易就能接吻。
他们对此并不陌生,已经这么做很多次了,但那都是在“阁楼”
安全而酩酊的昏暗灯光里,现在,这里,这片田野,五月份的和煦阳光,不是他们熟悉的布景,不知道应该遵守哪套行事准则。
莱纳垂下视线,试探着靠近,两人鼻尖相碰,安德烈捧住他的脸,吻了他。
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吗?莱纳想,没有问出口。
草地并没有想象中柔软,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
他们做爱的时候,云雀回来了,清亮的啁啾引起了一片回应。
草叶的影子落在裸露的皮肤上,懒洋洋地摆动,往前,往后。
阳光温热,正好照进莱纳的眼睛里,他只好闭上眼睛,抱紧安德烈,手指在对方汗淋淋的肩胛骨上打滑。
他们在午后的太阳下躺了很久,摊平衬衫,隔开刺人的小石子和草茎。
安德烈从堆叠在一起的衣服里翻出火柴和烟盒,点了一支,吸了一口,递给莱纳,后者犹豫了一下,接过去,也抽了一口,对着天空呼出烟雾。
安德烈注视着他,挂着半个微笑,绿眼睛看起来如此真诚,仿佛除了莱纳,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值得他去看。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莱纳紧紧抓住这两个问题,就像攥紧薄薄的细齿刀片,这是即兴的还是事先安排的?
莱纳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但安德烈恰好挑这个时候站起来,抖掉衬衫上的草屑,穿回去,宣布他们应该走了,莱纳只好匆匆爬起来,把衣服套到身上。
汽车停在很远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布满动物爪印的泥路上。
鞋里进了一颗小石子,莱纳中途不得不停下来,把它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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