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和直接把他送进监狱没有区别。
我们不能把他当难民处理吗?送他来波恩,BND[4]之前难道不是这么做的吗?我们可以稍后再讨论规矩和惩罚,但无论如何先让‘麻雀’到波恩来,如果你把他送回东柏林,他可能再也出不来了,而且——”
“没有‘而且’。
我不会让我的特工帮助一个外国公民非法出境。
你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立场。”
霍恩斯比绕开安德烈,打开地下室的门,安德烈试图挤出去继续争辩,但站在走廊里的安保人员把他推了回去,砰地关上门,上锁。
情报官咒骂了一句,用力踹了两下门,转过身,搜索堆放在地下室里的物品,寻找能撬锁的东西。
储物架上放着十二罐一箱的啤酒,手电筒,备用电池、沙袋、整盒整盒未拆封的铅笔,还有步枪子弹,不过没有步枪。
他呆站了一会儿,再次走到门边,按了按纹丝不动的把手,蹲下来,琢磨锁的类型。
这个地下室在建造之初就肯定考虑到要兼作拘留室,因为锁的这一侧只有把手,没有锁孔,铰链也封死在门框里,防止被撬。
安德烈背靠着储物架,坐到地板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灯熄灭了,把他投入凝滞的黑暗之中。
——
驻波恩英国大使馆的安保人员,显然没有看守囚徒的经验,公平而论,这不是他们的过错,那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一般而言,大使馆警卫的思考模式是,如何挡住外面的人,而不是如何阻止里面的人出去。
没有人确切知道安德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各种间接证据表明,应该是7月7日到7月8日夜间。
安德烈用了五天时间摸清楚守卫的换班模式,日班保安至少有两处严重疏忽,第一是送餐的时候直接把门打开;第二是毫无戒心,在安德烈假装友善地闲聊的时候没有管住嘴巴。
日班警卫于尔根·施瓦茨谈到了自己的女儿,泄漏了一条小小的、似乎无害的信息:每周五下午他都要提早十分钟下班,开车到学校去。
而晚班警卫并不会因此提早来上班。
于是,7月7日傍晚,警卫施瓦茨到地下室去送餐,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不过大家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施瓦茨像以往那样提早下班,接女儿去了。
安保处处长有些疑惑,因为施瓦茨的帽子还挂在休息室墙上,但这是星期五,所有人脑子里都想着周末。
根据记录,最后一个离开大使馆的是二等秘书路易·桑德兰,彼时是傍晚六点二十二分。
晚上七点左右,晚班警卫来了,巡视了办公室,然后检查了洗手间和地下室。
据晚班警卫回忆,地下室门是锁着的,没有异常。
当天稍晚的时候,地下室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晚班警卫认为囚犯在发泄情绪,于是没有理会。
直到星期六早上,7月8日,日班警卫带着面包和水打开地下室门,才赫然发现里面关着的是警卫施瓦茨,只穿着背心和内裤,制服被抢走了,额角有一大块瘀青。
安德烈想必用某种钝器打晕警卫,然后用电线捆住了他的手。
警卫苏醒之后设法挪动到门边,用脚踢了许久的门,晚班警卫却一秒钟都没有考虑过下来看一眼。
盛着晚餐的盘子倒扣在地上,豌豆汤洒了一地,已经干了。
波恩情报站的两个外勤立即进行了一场徒劳无功的搜索,空手而回。
离开波恩的路有许多条,而且安德烈已经逃脱超过18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返回柏林再逃出边境。
霍恩斯比否决了通知柏林情报站的提议,不能冒被克格勃截获消息的风险。
“我们等着。”
霍恩斯比告诉波恩站的站长,“他想带那个男孩离开东柏林,他们很快就会重新出现的。”
——
就在早班警卫惊讶地发现友善然而不幸的施瓦茨先生的时候,一辆满载马铃薯的小型卡车开进了西柏林。
这些马铃薯大部分会卖给餐厅,剩下的将会在露天早市上出售。
卡车的主人,农夫阿诺德,每周六凌晨启程,清早到达柏林,中午卖完马铃薯离开,过去十五年来都是如此。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