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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是及时打断了他,否则再让他说下去,谢澜安自己都会迷惑:是啊,他只不过想让一颗小红痣更漂亮罢了,他有什么错呢?
一个容貌绝美的男子身上,又有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人心的潜质,谢澜安如若当机立断,便该将他远远地打发。
可同一时间,她的心里又被这种隐隐的失控感,激出一种降伏的斗志。
她就是要证明即使将他放在身边,自己也可以尽在掌控。
“兔子扮狐狸,我难道还会输他么。”
谢策见她低声咕哝的样子有趣,没有听真,笑问:“什么?”
自从阿妹做了官,从立士林馆、建学堂、建校场,再到查凶案,他眼见阿澜一日比一日忙,一日比一日成熟,像这样偶尔流露出的年轻小女娘的灵俏,真真如鸿泥雪影,越发不多见了。
谢澜安没解释,谢策余光一动,饶有兴味地往她房门口一指:“有三更半夜从家主房间红着脸出来的门生吗?”
谢澜安随兄长所指看去,便见胤奚推门出来,溜着木梯的一侧悄蔫蔫地下阶。
他那原本垂在鬓边的两缕风情发丝,这会儿也规规矩矩地绾回去了。
看见他们,眼尾绯红未褪的胤奚有个明显凝滞的停顿,而后,他远远行了礼,便往幽篁馆的方向跑了。
第42章
棋摆得还挺快。
谢澜安不用亲眼去看那盘棋,都知道他定然复盘得分毫不差。
只不过这么黑的天,哪里看得出脸不脸红。
她听出阿兄在逗趣,可这就怪了,谢家大郎并不是一个喜欢说风月闲话的人。
谢澜安看向谢策,“阿兄特意来找我,是有别的事吧?”
谢策还在想阿澜是怎么欺压人家了,把人吓得受惊兔子似的,闻言一笑,收回神思,“最近城中乱糟糟的,白日里经常找不见你的人,所以我过来问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上阿妹的忙?”
谢澜安微怔,没有想到谢策是来说此事。
她十分了解谢策,她这位堂兄性格沉稳,看似与二叔的风流外化截然不同,其实骨子里继承了二叔的清高闲逸,宁与字碑黄卷为伍,也不愿涉入权斗以自污。
正因为了解,所以她从策划扳倒外戚开始,便不曾将堂兄算在帮手之列。
谢澜安笑说:“我人手够用,暂不用阿兄操劳。
我知阿兄不喜权斗倾轧,也看不惯外戚的作为,只因信任我的缘故,这些日子才忍下不少心疑。
许多事时机未至,含灵不便多言,今日我也只能说,阿兄不会信错我。”
“待我——”
谢澜安在这尘氛静谧的清夜,举目望天,“待我还阿兄一个清明世道,到时侯即便阿兄不想出山,我都会请阿兄一展锋芒,经世济民。”
谢策沉默小许,“原来阿澜是这样看我的。”
“阿兄何出此言?”
谢策注视他天才绝伦的小妹,轻声道:“在阿澜眼里,谢神略便是只会拓碑清谈,无胆无谋,终日只是坐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小妹妹去平氛定乱,然后再大摇大摆走出来,坐享其成的吗?”
谢澜安诧道:“我非此意……”
“那为兄又何需你庇护铺路?”
谢策没有一丝火气,说道,“我的确不喜你投靠太后,因为我知道你选择这条看似为人诟病的路,一定所谋必大。
我也确实不喜阴谋算计,但你若以为我不能为自己的家人放下清高,入世做为,便是看低了谢神略。
“我是谢氏之子,护好家门与家人责无旁贷。
做兄长的想为你分担一些,你却与我见外吗?”
谢澜安静了一会。
谢策道:“怎么,小玄君在想着如何驳倒我?”
谢澜安失笑,“不是……阿兄既这么说了,我还真想起一件事,阿兄是最适合的人选。”
谢策问:“很重要的事?”
谢澜安正色点头:“很重要,需要出趟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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