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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合上洗手间的门,确认四下无人后,卸掉天花板通风口的铁栅栏,双手攀住通风口边缘,再借着隔间门板用力一撑,整个人便如同矫健的猎豹一般,灵巧地攀进了狭窄僻仄的通风口内。
警方把中川悠保护得很严密,除了门口有两个警员执勤以外,他和护士闲聊时得知病房内还守着一个警员。
医院内每一层楼的通风管道互通,只要他通过通风管道进入病房内,控制住其中值守的警察,剩下的一切都好办了。
将通风口恢复原状,安室透小心翼翼地旋转身体,以一种局促的姿势向前爬行。
他谨慎地估算着自己的路线和距离,终于,下方透出一丝光亮。
从缝隙看过去,昏暗的病房里,一个警员正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而中川悠正带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
安室透缓缓卸掉病房通风口的栅栏,掏出麻醉枪,正想要跳下去,忽然,窗口处传来“咔哒”
一声轻响,原本垂落的窗帘舞动起来,风吹进房间。
“什……”
警员警觉地回过头,一声砰的闷响过后,他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了地上。
看清警员身上代表着麻醉针的尾标后,安室透绷紧的身体才略微放松。
只用了麻醉针,代表来人并不想升级事态。
同时,也排除了来人是皮斯科一方的可能性——皮斯科只想把中川悠灭口,而他们并不能确保时刻守着中川悠的警员是否从中川悠那里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他们也一定不会放过警员。
除了皮斯科,还有谁会目标明确地冲着中川悠过来?难道朗姆还准备了后手?
安室透当即中止原本的行动计划,放轻呼吸,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悄无声息从位于五楼的窗外潜入病房、精准开枪药翻警员的男人从窗棂上跃下,走近中川悠的病床。
安室透透过通风口的栅栏看过去,只见那人穿着一身基础款运动服,身材高挑,黑色长发扎成低低的丸子头,带着一顶棒球帽,看不清面容。
“哦?你醒着啊。”
男人扬起尾音。
病床上的中川悠毫无反应。
“再装睡我不介意让你一睡不醒。”
中川悠被迫睁开眼睛,惊恐地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嘘,”
男人伸出食指搭在嘴唇上,凑近中川悠,“把警察引来我就不得不杀了你了。”
看着他用小拇指松松勾着的漆黑手枪,中川悠惊骇地点点头。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从清水港出发,最终达到新加坡,瞒着组织,运输一船一船的黄金、烟草和古董,你为此分得了多少钱?想好怎么还了吗?”
话里话外,他竟然已经精准掌握了他们走私的路线和货物种类。
安室透皱眉,这些具体的情报,连朗姆都没有查出,不然他也不会命令自己的寻找中川悠和他手上的账本——这人到底是谁?
中川悠却没有余力思考这些,听到“组织”
两个字时他已经目露绝望,无声摇头,又哀求地说:“我不想背叛组织!
那些钱我都没有敢动……是他们逼我入伙的,如果我不这么干,三船井会先杀了我的!”
三船井正是事发后第一个失踪的人,也是中川悠的直属上司,山本邮船株式会社的运营主管。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干了,组织会杀了你?”
“我……”
“不过三船井背后的那位大人,现在也想杀你灭口——你进医院不就是托他的福?”
“……”
男人轻笑一声:“怎么选都是死,也不全是你的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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