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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心勾着她的手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那还是不了。”

“我倒是不介意，我怕司空和程夫人被吓到。”

司云琴换了个姿势窝在她怀里，沈言心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在怀中人儿的红唇之上。

微不可察地咽了下口水，沈言心回过神移开了目光。

“你回来了，那洛儿呢？”

司云琴问道。

“和大部队同行。”

沈言心如实回答。

“你就不怕她有危险？”

司云琴好奇地问道，她不信沈言心真的不担心宇文洛的安危。

“樊决的御林军在船上，司空的水军随行护卫，晏可他们也都在船上，这样的防护下要是还有人能伤到洛儿，那恐怕我跟着也只能丧命。”

沈言心已经将自己能给的保护都给了。

“所以你一个人回来的？”

司云琴忽然担忧了起来。

“也不是，有玉露阁的人护卫。”

沈言心温声回答。

“你倒是会用人，刚给你就用上了。”

司云琴笑了声：“给人家加班费了吗？”

“给了~”

沈言心无奈地笑了声：“不会让他们白做事的。”

司云琴挠了挠她的掌心：“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于在意一些不太重要的事？”

沈言心将她的手握紧，目光落在司云琴写好的那些名单上面：“怎么会。”

“你说得对，士农工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暗卫也是独立的人，他们需要服从命令完成任务，但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往日这些我不曾想，但细思之下不无道理。”

沈言心轻声与司云琴说道。

司云琴再次往后靠在沈言心的怀里：“你这么说，我还挺牛逼。”

沈言心捏了下她的鼻尖：“本来就很厉害。”

“你现在说话都带滤镜，不能信。”

司云琴还是清醒的，热恋期的臭女人说的话都不能太往心里去。

“那又是什么？”

沈言心不解地问道。

司云琴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意思就是我现在在你的眼里是会自动被美化的，所以你是说的话不可尽信。”

沈言心忽然有些好奇：“星空之外那是什么地方？”

“是很遥远的再也去不了的地方，也许等这辈子过完，重新投胎还能再回去一趟。”

司云琴半开玩笑道。

“能和我说说吗？”

两人难得有没有其他人打扰的时刻，沈言心对司云琴的过往很好奇。

“你先说你猜到了什么，什么时候猜到的。”

司云琴反客为主。

“第一次是在藏书阁，你和风雨在聊天，说什么武皇，史书上没有关于此人的记载，史上之上唯一的女王只有一个，而且称不上皇，后来就是很多只有你们俩知道的东西，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你们的老师是异域之人并非大昭的人，但这个猜测也不太能圆过去，你们俩的聊天时常会让我感觉你们是在一起生活过的，后来你和周星涟说星空之外，我好像就明白了。”

沈言心说完还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