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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祁襄这么一问,叶公子语塞,慌忙找补道:“她……她被那花间公子迷了心智,沉迷于淫词艳曲,与偷情何异?”
“真是奇了……”
祁襄阴阳怪气道,“敢问大齐律例哪一条写着,读诗等同于偷情?”
叶公子用力甩开她,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问:“你是谁?管我的闲事?”
“我只是个路见不平的普通人罢了。”
叶公子睨了一眼冯姑娘,压着嗓子问:“难道,这也是你的情郎不成?冯二小姐可真会招蜂引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祁襄一把掐住了脖子,她用力将他拽到跟前,目光透着一丝狠戾:“我要是她的情郎,你方才打了她,现在还能有命活么?”
见他身后那堆随从一个个捏着拳头往前靠,祁襄兀地松开手,叶公子一踉跄,倒在随从身上。
“滚。”
她冷冷吐出一个字。
那叶公子还欲发作,见她身后还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脸上一个比一个凶,立刻打了退堂鼓,朝自己的随从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人灰溜溜下楼去了。
祁襄看了一眼冯念茵,淡淡道:“有句话也要奉劝姑娘,一个人的诗写得好,并不代表他人品就好,花间公子的好处,许多不过是你们想象出来的,与其倾慕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不如多花心思在身边更值得的人身上……当然,那名叶公子,不在其列。”
冯姑娘愣了愣,急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祁襄微微一笑,凑到她跟前,用只她能听清的声音说:“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得叫我姐姐,所以啊,小妹妹,不要只相信眼睛看到的。”
在那小姑娘错愕目光的注视下,她转着折扇往楼下走去。
聂昭快步跟上来,神情很是兴奋:“我觉得姐姐说得极对,那个什么花间公子,神神叨叨的,未必是什么好人,姐姐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更值得的人身上,比如我。”
萧允墨的话似一阵凉风吹来:“有些人还真是没皮没脸。”
祁襄走出酒楼,深吸一口饱含湖水气息的晚风,酒意退了三分,身上逐渐感到江南冬日的湿寒。
聂昭将出来时并未上身的大氅披到她肩上:“姐姐可是觉得冷了?”
祁襄拢了拢领口,应了一句“嗯”
,心里却不由发出感叹:这小子看着没心没肺,细致起来却也叫人刮目相看。
“既然冷就回去吧。”
萧允墨语气很平静,脚步却暴露了内心的烦躁。
第二天一早,归鹤坊的人就急匆匆来园子里找祁襄,说是洞房遭了破坏。
她赶去一看,昨日好不容易布置好的“婚房”
一片狼藉——挂好的红绸被剪成一地碎布,花瓶破在地上,里头的白菊蔫蔫的没了生气……
见此情景,祁襄倒也不恼,只说:“既如此,就重新布置一遍吧。”
结果又忙活了一天,到了傍晚,聂昭不耐烦地嘀咕起来:“何必如此折腾!”
祁襄喝着茶,故作高深道:“你有所不知,只有布置得足够精心,才能引得人再来破坏一次呀。”
“啊?”
聂昭先是一愣,但即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哦,姐姐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这日萧允墨说是有旁的事,并未来别院陪着,聂昭本就盘算着如何晚些再回赵园去,这不正好来了机会。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说:“那到了夜里,我陪姐姐一起等那人来。”
他们去买了几壶酒和几样下酒小菜,在别院后头的柴房支了张小桌,黑灯瞎火,边喝边等,时不时压着气声闲聊。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许久,聂昭终于问出了深藏已久的问题。
“姐姐前几日一清早,同怀王殿下偷偷摸摸做什么去了?”
“用得着偷偷摸摸么?去见了一个老朋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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