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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自言趁机掷出硫磺弹,水火相激的爆炸中,蛇母铁目终于迸裂,接着便不再动弹。
程自言小心的踏出一步,然后壮着胆子取了蛇胆,先是蛇母的,然后是双头钩尾蛇……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
慕容遥看向程自言的目光一言难尽:“差不多了……”
程自言这才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将蛇胆小心翼翼地收入随身携带的囊带中,望着堆积如山的蛇尸,惋惜的叹了口气。
穿过蛇母洞,他们在毒虫环伺的密林跋涉三日,靴底沾满猩红苔藓。
第四日破晓时分,豁然见两山夹峙处涌动着七彩雾霭——那雾气竟是从无数妖花中蒸腾而出。
车轮大的曼陀罗吞吐紫烟,血兰藤蔓缠绕着森森白骨,最可怖的是成片的鬼面罂粟,每片花瓣都似美人含嗔带怨的脸。
“闭气丹。”
程自言抛来青瓷瓶,自己却掩不住惊叹,“《南诏异物志》载的百花阵,竟真有此物!”
慕容遥刚踏进迷雾,腰间司南佩便疯狂旋转。
雾气幻化成焕游笙的身影,衣裳浸着血渍,朝他伸手。
慕容遥心神一紧,生生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转眼却见程自言痴痴走向株食人花,口中咕哝着:“药材,都是我的药材。”
啪的一声,慕容遥折扇狠击他后颈,程自言一个踉跄,被拖着前行。
雾中忽现条小径,铺路的卵石竟全是翡翠原石,石缝间渗出蜜色黏液。
慕容遥侧过头,迷蒙中见赤炎啪叽一声如软饼一般栽倒在他肩头。
……
再醒来时,满室龙脑香与腐麝交织的味道呛得人眼眶发涩。
慕容遥睁开眼,晨光透过琉璃窗格碎成斑斓异光,穹顶悬着千百盏琉璃灯,灯油里泡着各色毒虫。
身下躺的是一整块血玉床,寒意透过锦缎直钻骨髓。
慕容遥起身,将在光影中微微颤动翅膀的赤炎拢进怀里。
雕花门枢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响,进来个梳望仙髻的侍女。
茜红薄纱裙下踝铃轻晃,左臂刺着曼陀罗纹,花蕊却是只振翅的鬼面蛾。
“姑娘且慢。”
慕容遥佯装虚弱,指尖已扣住袖中竹节簪。
那侍女置托盘的姿势活似傀儡戏偶——手肘屈折角度非人能及。
盏中盛着五彩雪蛤汤,浮油凝成蛛网状。
当匕箸碰触盏沿时,雪蛤汤忽然沸腾,腾起的蒸汽凝成光晕。
慕容遥瞥见侍女指甲缝渗出的靛青——是南诏特有的箭毒木汁液。
他忽然剧烈咳嗽。
门外传来毒蕈风铃的碎响,侍女如提线突断般疾退。
接着,室内再次陷入短暂的静谧,慕容遥迅速摇醒一旁仍处于昏睡的程自言。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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