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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在两位骑士的中间,不是她自愿这么站的,两位骑士故意将她夹在中间,像是提防,像是威胁。
温蒂身后有两张刑椅,每一张都有不规则的黑红色痕迹,她清楚这是什么,触目惊心的颜色带来了强烈的压抑感,她藏在外袍下的手偷偷握紧了一下,却又立刻松开。
冰凉的双手哪怕握拳也没有特别的意义,倒不如说关节弯曲这一动作都带着刺痛。
在克莱尔王女的示意下,温蒂配合地开口,嘴唇微启,发出颤抖的声音:“我在家里拉窗帘的时候看到楼下有个黑衣人,周边没有其它异常,我好奇,就下去跟着他。”
温蒂有些怕克莱尔王女,即使她们之间有过美好的回忆,但她至今也无法忘记王女曾对自己做过什么,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就像温蒂不在乎墙角奔波的蚂蚁。
她将一路上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了出来,有条不紊、事无巨细,克莱尔王女听完后看向绿湖镇骑士队长,那位队长也点头表示事实一致。
正当艾米以为一切都可以这样简单的结束时,另一位骑士将自己的观点说出:“这些话,那个真正被追的黑衣人也可以说出来。”
温蒂看见艾米原本放松的表情在这句话后再度紧绷起来,她丢弃往日的冷静,放下格蕾芬国第一医师的头衔,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温蒂的姑姑,她嗓音变得低哑,急着反驳骑士的话:“这样也不能证明黑衣人是温蒂……我们还要再查证!”
温蒂本人却赞同这位骑士的话,哪怕她此刻是被审问的一方。
绿湖镇三位骑士一路追着黑衣人来到主城区,在临近交叉口处因为判断失误跟丢了黑衣人,温蒂与黑衣人之间的角逐没有第三方的参与,在这段短暂的缺口中,她可以是温蒂,也可以是黑衣人。
骑士说:“考克斯小姐如果是真正的黑衣人,她完全可以声称真正的黑衣人已经逃走,因为没有人知道真正的黑衣人是谁、去了哪,任何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都可以是理由。”
“而且今日夜里游走的,出现在绿湖镇骑士追踪附近的,被我在死胡同里撞见的黑衣人,只有考克……”
“这样的说辞根本算不上证据,你无法完全证明黑衣人就是温蒂!”
艾米眼眶泛红,低吼出的话语带着攻击性。
反驳容易激起好胜心,而骑士们本就习惯争强好胜。
被艾米怒视的骑士紧皱眉头,她用不输艾米的音量吐出一句话:“你也无法证明黑衣人不是考克斯小姐!”
随着骑士的话音落下,审问室陷入它原本该有的死寂,几秒的寂静里,每个人都在等待克莱尔王女的决断,身份与地位在此刻具象化,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不需要多余的物证,只需要她的一句话,仅仅是一句话。
从跑出家门以来,温蒂就没有喝过一口水,长时间的奔跑、意料之外的质问,让她短暂忘记了缺水带来的异样。
她抿着嘴唇,偷偷地舔了下,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黑衣人做了什么事,要被绿湖镇的骑士追到主城区?”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克莱尔王女看着她的视线突然低了一些,温蒂看到她掩在手下的唇,在其她人看不见的地方,弯起几不可察的弧度。
温蒂知道,事情还有转机。
“黑衣人从一幢居民楼里走出……”
除了克莱尔王女,现场仅剩的,可以说是冷静的绿湖镇骑士队长下意识地回答,等回过神来又立刻闭上了嘴。
“那间屋子是骑士团老团长的家,他死了,没有伤口。
地上另外还有一滩血迹。”
艾米急忙接着绿湖镇骑士队长的话往下说,她太怕现在的局面不利于温蒂,提供更多信息,温蒂才有机会为自己辩解。
一种放松下来的惬意慢慢从手脚开始遍布全身,温蒂慢慢开口:“我根本做不到在一间屋子里同时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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