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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柔和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了地上。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陈不易怒吼打破了。
"
王迁你个狗东西!
我的衣服呢?你到底把它藏到哪儿去了!
"
陈不易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床上床下翻找着自己的衣物,但始终一无所获。
陈不易的怒吼如同一道惊雷,惊动了周围的人。
大家纷纷好奇地朝着他所在的帐篷聚拢过来,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王迁满脸委屈,一边不停地摆着手,一边委屈巴巴地解释:"
小祖宗,我真是冤枉啊!
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您的衣服!
是……是小王爷拿走的!
"
陈不易听到这个说辞,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他瞪大杏眸,怒视着王迁,质问道:"
那家伙来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
王迁露出一副苦瓜脸,苦笑着回答说:"
祖宗哎,那是小王爷!
你就是给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得罪!
"
小玉闻声赶了过来,向两人询问了一番,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萧越正懒洋洋地斜倚在帐篷门口,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正在饶有兴致地等待着看好戏。
房门被缓缓推开,最后一个走进来的是拓拔炽。
他一眼就瞧见了满脸怒气冲冲的陈不易,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涌起一阵愉悦。
拓拔炽面带挑衅之色,嘴角微微上扬,用一种充满戏谑的眼神直直地望向陈不易。
王迁眼到拓拔炽和萧越双双到场,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缩起脖子,悄悄往旁边挪动脚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会引起这两位大佬的注意。
陈不易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指着拓拔炽喝道:“拓拔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拓拔炽却只是轻轻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我不!”
陈不易气得直咬牙,怒斥道:“不问自取即为盗!”
话音刚落,一直强忍着笑意的萧越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当察觉到陈不易那恶狠狠的目光向自己扫来时,他又迅速收起笑容,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拓拔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摆出那副嚣张跋扈的姿态说道:“就连你都是我的女人!
还说什么盗不盗?就算真成了强盗,那又能怎样?”
陈不易简直快要被眼前这个家伙给气死了,扯着嗓子吼道:“谁是你的女人!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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