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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如游龙般涌进坤德宫,禁军开道,分立两侧。
皇帝明黄龙袍夺目刺眼,怒火滔天地走进殿内,先是不由分说地给了皇后一耳光。
“毒妇!”
皇后凤钗散落,委顿在地,捂着被扇红的半边脸,泪眼婆娑地看向皇帝,“皇上,臣妾冤枉啊。”
天子一怒,如有雷霆之威。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战栗。
宣珏与众人一同跪下,脑中闪过万千念头。
宣铎虽是自己失足落水,高烧去世。
但追根到底,如果不是母后拦住他要给他教训,他根本不会情绪过激,而没注意到脚下。
皇后平日对宣珏严苛,打骂是家常便饭。
可皇后要是倒台了,她也没了靠山。
皇帝冷声道:“朕要休了你,再罚你这个毒妇为铎儿守陵三年。”
宣珏震惊,从古自今,就没有一代中宫被休过,况且哪有皇后为去世的皇子守陵的道理。
她膝行过去,为皇后求情,言辞恳切:“父皇不可,这不符人之常情,您一代明君,会被史书非议的。
皇弟的去世也不是全是母后的错,当时御花园里的太监和奴婢全都清清楚楚看见,是皇弟自己掉进水里的。
母后第一时间就叫人将他救了上来,还把御医召来为他医治。
母后绝无残害六弟的意思,望父皇明鉴!”
皇帝从那一巴掌里,多少泄了点愤。
他冷静下来,也知道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中宫,天下共母。
要真罚她为一个皇子守陵,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皇室的笑话。
他深深地厌恶地看了皇后一眼,随后摘下手上的檀香串,扔在了地上。
那是皇后与皇帝定情时,赠与他的手串。
皇后捡起檀香手串,捂着心口,眼泪簌簌落下,“皇上,臣妾的心都要碎了,您不能这样对臣妾啊。”
皇帝冷漠道:“听朕口谕,皇后崔氏,嫉妒成性,德行有失,特命其一年不得踏出坤德殿,日日面对青灯古佛,为丧失生命的所有生灵祈福。”
听完谕旨,皇后彻底崩溃了,她哭着拽着皇帝的衣摆,“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呜呜......”
宣珏垂着头,直到皇帝离开宫殿,才敢过去扶起皇后。
皇后脚步虚浮地起身,瘫坐在贵妃椅上,不轻不重地推了下宣珏,“你去找你父皇,替本宫求求情。
你是本宫唯一的孩子,他看着你,一定会惦记旧情。”
宣珏怅然若失地看着自己落空的双手,其实母后本来还会有许多孩子的,只不过生她时伤了根基,难以再有孕。
母凭子贵,中宫无子,暗地里便是低了那些有皇子的嫔妃一头。
母后自小便是京城里最骄傲、最美丽的女子,出生宰相府,贵不可言。
如今因为没有皇子,失了父皇的心,也没了往日的骄傲,她确实该不待见自己的。
宣珏握紧了拳头,脸上又恢复了无懈可击的乖女儿的表情,轻声应下,提起裙摆朝外走去。
-
乾宸殿前两根盘龙柱高耸辉煌,宣珏站在檐下,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塞金镯子。
阉人特有的尖细嗓音,钻进她的耳膜,“殿下,皇上说了,谁都不见。”
话是这么传的,往袖中藏镯子的动作,倒是一点不少。
宣珏心中冷笑,摘下了发髻上的海棠金簪,塞进大太监手里,“麻烦公公再进去禀告父皇一声。”
大太监收了好些礼,才慢悠悠道:“殿下先候着吧,咱家先进去,等皇上什么时候心情好点了,再和他说。”
宣珏站在紧闭的朱门外,有一瞬间想就这样转身离开,放任母后被责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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