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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要加钱啊!”
他趾高气昂地扬着头,怕是忘了在酒楼里,被按在长椅上不能动弹的怂样。
宣珏一声不吭,反手从沈见山腰间抽出长剑,一剑捅进了万事通的肩膀。
滴答,滴答。
猩红的血砸在了地上,万事通捂着肩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因痛楚而站不稳,往后踉跄了几步,靠在了陈旧落灰的朱门上。
他喘着粗气,脸色惨白,阴恻恻道:“你这是过河拆桥!
做出这样的事,整个暗市都不会有人再与你交易!
你这身份,就不怕外头的人,知道你来暗市找我买消息...?”
长剑垂地,在水泥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声音。
剑上还滴着血,宣珏就这样将剑扎进了万事通的耳旁。
砰的巨响,万事通抱头尖叫,“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兔子府里的树枝已经伸到墙外了,我粗粗一看,他种了十几种不同品类的树木。
更不用提看不见的地方,还会有很多低矮的花木和灌丛。”
宣珏拔出剑,用万事通的脸擦了擦剑身上的血,“大量的盐会改变土壤品质,不适合草木生长,他这个爱花草的人,根本不会收官盐。”
“一来他用不上,而来官盐出了暗市,就无法流通。
否则,很容易就被追查到。”
听完宣珏说的一切,万事通已经不敢再说话了。
他缩在门边,惶恐地看着宣珏和她身边那个强壮的男人。
他骗了他们,生怕他们觉得不痛快,再给他补上一刀。
宣珏把剑送回剑鞘,对坐在地上的万事通道:“你骗了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捅你一刀,一万两算你的药费。
若是我听到了一丁点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天涯海角你也难逃一死。”
直到他们的背影缩小消失不见,万事通才趴在地上大口呼吸起来。
-
“主子既然一早便觉得他不可靠,为何还要给他额外的银两,叫他带路?”
宣珏和沈见山在暗市的街道上穿梭,这里人流量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冷清。
她抬着头四处张望,注意街边每一个门牌和门面。
“万事通此人阴险狡猾,他放出来的消息,不可全信,也不可全不信。
他告诉我们的‘兔子’是假,王磊在暗市与人做过交易是真,并且这事不止一个人知道。”
宣珏之前也只是推测王磊的官盐是在暗市变卖的,经此一遭,便彻底确定了下来。
沈见山恍然,“殿下英明。”
宣珏被夸得微微羞赧,轻咳几声,在一家连牌匾都没有的铺子前停下,“别拍马屁了,上去敲门。”
沈见山去敲门的时候,门正好从里面打开。
抱着长枪的男人满脸欢欣地走出铺子,与他擦肩而过。
这铺子从外头看门扉矮小,不像什么大家。
但进了门,里头却别有洞天,店里摆了两只烧得通红的火炉,铁水红彤彤的,像游走的红龙。
炽热的铁水随着捶打飞溅起来,宣珏保持着距离,对正在敲铁的男人道:“敢问阁下是否就是铁锤?”
戴着玄铁面具的男人抬起胳膊随意地抹了把下巴上的汗珠,手中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回道:“你要做什么东西?刀?枪?剑?说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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