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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啊,妾身自从接手了中馈之事,短短三天,就亏进去一千多两银子,妾身那点嫁妆,哪里禁得起这般填补?”
慕容云泣不成声地哭诉道,“母亲将中馈交付于妾身,妾身原以为是看重妾身,哪晓得竟是这么一个烂摊子……”
白梓良一听,眉头紧皱,连忙问道:“账本在哪里?”
慕容云朝着账本的方向努了努嘴,抽噎着说:“在那儿……”
白梓良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拿起账本、钥匙和对牌,拉着慕容云就往门外走。
慕容云见状,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带着一丝不安问道:“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将这些物事还给母亲,若是府里银子宽裕,这中馈之事,勉强还能管上一管。
可如今账上一文钱都没有,拿什么去管?难不成还得一直倒贴不成?谁爱管就让谁去管!”
说罢,白梓良不由分说地拽着慕容云,疾步去了周氏的院子。
待进了屋内,他将帐本、钥匙以及对牌稳稳地置于周氏的桌上,躬身一礼,恳切说道:“母亲,云儿入门才三日,对府内诸事尚不熟悉,如今便将中馈之权交予她,实在是操之过急了。
还望母亲收回成命,以免云儿力有不逮,误了府中大事。”
周氏一听此言,顿时面沉如水,嗔怒道:“哼!
这可是她自己亲口应承下来的,又不是我强加于她,如今怎能出尔反尔?”
白梓良见状,心中亦有些恼意,双眉紧蹙,提高了嗓门,说道:“母亲,您若是执意不给,莫不成还怕她强抢了去?她既已进了白家的门,身为您的儿媳,您怎能不庇护一二?这几日,府中各房竟然向她索要了近乎一千五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便是将这些银子用来孝敬您,也好过平白落入他人之手吧?”
周氏听闻慕容云这几日竟搭进去如此多的银子,不禁心疼得紧,转而对慕容云说道:“你这孩子,怎地如此老实?亏了这许多银子,为何也不与我言语一声?”
慕容云眼角噙着泪,轻声说道:“妾身唯恐此事让母亲为难,故而未曾敢说。”
“这有何为难之处?咱们是这府里的大房,又不是任人拿捏的大冤种!”
周氏满脸怒容,恨恨地说道:“待我寻个时机,去庄子、铺子里安排一番。
下一季收上来的银钱,先将你垫付的这一千五百两银子如数还上。”
慕容云心中欢喜不已,不仅中馈得以归还,连垫付的银子也能在秋后收回,忙不迭地向周氏道谢。
白梓良此番如此为她撑腰,慕容云自是对他感激涕零。
眼前这朝思暮想、两世念念不忘的人,果然未负所望,事事都能护她周全。
“从今往后,你莫要再惦念这中馈之事,不过是些琐碎繁杂、劳心费力之务,不值当你如此费心,这赚钱养家之事,交由为夫便是。
你只需安心游乐,尽享悠闲之趣,如同未出阁时一般,与手帕交们一同赏玩,无忧无虑。”
白梓良宠溺地看着慕容云,温言说道。
慕容云此时望向白梓良的眼神中满是倾慕与爱意,柔声问道:“夫君可是深谙经商之道?竟有这般底气与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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