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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喝了口水,将昨晚的凶杀案娓娓道来:“其实啊,老张的话也不全是假的。
出事的那个司机,确实叫韩生,开的也是夜班出租车。
不过他出事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小路,就是一片正在建房子的工地,挺大的,但是很荒凉,平时没啥人到那儿去。”
“可是,听说他的死状很凄惨?”
花信压低了声音。
“那可不,”
老板娘捂着胸口,“想起来我就心悸,怕的不行。
他啊,不知道被什么给分尸了,脑袋,手,还有腿,都砍成一段段的,藕你们见过吧?就跟一节一节藕似的。
凶手分尸也就算了,他还把韩生的尸体拼起来,哎呦呦……”
老板娘拍着胸脯,胆战心惊。
“反正啊,当时第一个看到尸体的人,吓得直接晕死过去,现在还疯疯癫癫呢,估计好不了了。
警察赶到现场,连成熟的老法医都嗷嗷叫唤。”
老板娘弯身,几个人会意立刻伸头凑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被砍成那样,韩生的尸体硬是一滴血没流,地上也干干净净的,你们说怪不怪?”
“哥。”
乔四海一颗心慌乱十足,眼神惊恐怖惧,攥住了花信的手,紧紧不放。
林岚小心咽了口唾沫,连殷楚风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邪门!”
他说。
“谁说不是呢。”
老板娘应和。
想到老张刚才说的话,花信冥思苦索,“那为啥老张说木偶呢?”
老板娘起身准备回厨房端菜,听到花信的问题,笑乐了。
“我们泉州,以提线木偶闻名。
再说,韩生的死相,可不就跟木偶一样吗,都是一节节拼起来的。
所以啊,很多人都传是木偶作案,不过,这些话你们可别往外说,这对我们的城市形象不好,好多人都被警告了,不能以讹传讹,得相信科学,相信警察查清案情会给出合理的解释。”
时值暮春夏初,夜里仍起了沁人的凉意。
西街,行人、游客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红砖瓦厝,临街的铺子,灯火通明,几人踱着行进。
这座千年的古城,涵养出温淳的底蕴,悠然自得的生活节奏,松缓且舒适。
一阵风吹来,林岚拢紧了衣衫,期期艾艾开口:“你们说,刚才在店里听到的那些是真的吗?”
“咱们怎么说也见过不少比这更离奇的事,”
殷楚风嘲笑林岚,“你害怕什么。”
不期然,殷楚风看到一间铺子里摆着大大小小不同的木偶人,琳琅满目,或红或绿,人物的脸勾勒得栩栩如生,或嗔或喜或怨,眼神对视,他神色突变,吓得连连后退。
“卧槽,这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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