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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饶有兴致地将手覆盖在剑上,但并没有什么感觉。
“有一种说法,玄铁其实就是一种陨石。”
他略微思考了会,接着又说道,“红莹不是跟我们说过,邪祟本质上是一种能量吗?也许陨石中也蕴含了另外一种的能量,而这种能量正好克制了邪祟。”
殷楚风听得满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邪祟不就是邪祟,怎么还成能量了呢。”
花信收回手,把红莹之前给他们讲过的东西为殷楚风科普了一遍。
奈何,殷楚风更晕了,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辨西东。
“什么势啊,借势啊,我怎么感觉完全没听懂?”
他急忙拉住乔四海的手,寻求心理安慰:“你听懂了吗?”
“当然。”
乔四海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殷楚风有些不甘心,“你什么学历?”
“高中肄业,怎么了?”
乔四海冷不丁哼了声。
“完了。”
殷楚风痛苦地以手掩面,哀嚎,“我一个本科大学生,居然还不如一个初中生。”
花信受不了地撇过头,望向乔四海:“留他自己在这里冷静吧,咱们先去吃饭。”
第二天,他们便打车去了深沪镇。
到达目的地后,花信意外发现这里还不错,三面环海,连吹来的风都带了点海水的咸味。
“花信,你看。”
乔四海一下车,指着东面的方向激动地朝花信大喊。
“什么?”
花信好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隐隐有个黑点。
“那里是不是就是台湾。”
乔四海抑制不住开心,仿佛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应该是吧。”
花信不太确定,“是台湾又怎么了?”
“没有。”
乔四海咧着嘴,露出两行白牙,“虽然我知道福建跟台湾隔海相望,但还是头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台湾呢。”
“想去台湾?”
花信被他的微笑感染,情不自禁也跟着笑,“现在办理台湾的通行证还挺快,找时间咱们一起去?反正也没多远,一天都能跑个来回了。”
风有些大,吹得乔四海长了不少的头发有些凌乱,他就这么和花信对望,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温柔地回了一声“好”
。
波光粼粼的海面,风平浪静,一艘艘蓝色的渔船,马达声嗡鸣,蓝色与蓝色交相辉映,让人陡然生出错觉,仿佛船儿是从海里长出来的一样。
港口处,不少渔人满载而归,一个个光着上身,汗水从头流到脚,湿了裤子。
鱼筐里,银白色的海鱼,像浪花打在礁石上的泡沫,堆积在一起。
日头强盛,殷楚风抬手挡住眼睛,走了过来。
“都坐了两个小时了,要不咱们走走吧。
反正深沪镇也不算太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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