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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蒋凌宇后,杨禾栀长舒一口气,走到卫生间。
她刚想敲房门,门却先他一步开了。
蒋泽赋站在门口,垂眸看着她,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划伤。
他举起手,像是在展示战利品,语气轻松:“刚才不小心被划伤了。”
他被这位穿上衣服就不认人的女秘书困在了卫生间,裤子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
进去后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上力道一时没控制住,拉链猛地一滑,齿口绞住了他的手背。
起初他并未在意,直到刚刚用洗手台的池子冲洗时,流水滑过肌肤,那股涩涩的疼意才像浸湿的沙漏,从那一小块伤口处缓缓蔓延开来。
杨禾栀看了眼那浅浅的伤口,被水冲刷过,伤口已经几乎没有血迹,或许明天早上就会愈合。
“……”
面前的男人依旧理直气壮:“给我包扎一下。”
……
杨禾栀只好打开带着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她妈给她备好的医药包,拿出了一个创可贴。
这种创可贴很特别,是杨禾栀她家镇子上卖的老白药创可贴,虽然款式和图案已经过时,但是疗效特别好,贴上后伤口愈合也快。
李满春每次趁她回家都会给她塞上几十个。
两人坐在沙发上,杨禾栀弯下腰,指尖轻轻撕开创可贴的封口胶带。
她一只手落在蒋泽赋的手背旁,贴的动作很轻柔,发梢随着低头的动作悄然滑落,不经意间拂过他垂在身侧的手臂。
那触感像是无声的试探,柔软而轻盈,像一只饵勾在无人察觉时轻轻勾住,停留片刻,又悄然收回。
空气凝滞的刹那,杨禾栀垂落的发丝正掠过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像春蚕啃食桑叶时最细的那根丝线,在皮肤上织出绵密的痒。
蒋泽赋喉结轻轻滚动,镜片后的眸光暗了几分,忽然倾身向前逼近半寸。
杨禾栀察觉到他的动作,呼吸悬在喉咙里,看着他睫毛投下的灰影随着逼近的姿势逐渐放大。
气息在鼻尖交缠的瞬间,她发现他的视线并未落在交迭的双手,而是透过镜片折射的微光,描摹她红润润的唇。
“他吻你了吗?”
蒋泽赋明知故问。
杨禾栀知道没法回避这些话题,只得点了点头。
创可贴已经贴好,蒋泽赋忽然伸手抚上去,拇指用力揩过杨禾栀的唇瓣,从左到右,仔细地划了一圈。
杨禾栀感到嘴唇被挤压地吃痛,想避开他,却又看到他镜片下侵略性的眼神,快要把她烧透。
“蒋总近视多少度?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医药包边缘的针脚,“看您有时候戴金丝镜框,有时候不戴。”
这话题转得生硬,却让蒋泽赋低笑出声。
他摘下眼镜搁在茶几上,金属框与玻璃面碰撞出清脆的咔嗒声。
“一百度,戴不戴都不影响视物。”
杨禾栀望着他忽然清晰起来的眉眼,想起昨夜他摘了眼镜吻她时,睫毛扫过她锁骨,像蝴蝶振翅。
此刻他瞳孔里像映着身后窗外流动的霓虹,虹膜纹路如琥珀里的松针,在暖光中纤毫毕现。
“那为什么?”
她的声音轻轻地飘出来,发丝散落在下颌处。
“为什么戴?”
蒋泽赋随手将她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她空荡荡的耳垂,“几年前在国外留学,去苏黎世配镜时,老师说戴眼镜能藏住比较锋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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