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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莹摇头,笑骂道,“小猪,阖宫里就你最自在了。”
萧长宁哼了声,“好呀,陆姐姐文文静静的大美人,竟这样说我!”
陆莹直笑,笑够了,想起正经事来,问,“你有收到曦和宫的拜帖吗?”
萧长宁想了想,“有一些,但我没仔细看,怎么了?”
陆莹说:“新采女们要想搬离曦和宫,成为真正的主子,就得得到陛下的召幸,正式册下位分。
她们不敢擅闯长青殿,只能在后宫里下功夫,这几天,甘泉宫和永安宫的门槛都被踏破了。”
青芜在萧长宁耳畔轻声道,“奴婢听曦和殿的宫女们说,有一位姓薛的采女,生得…极具媚色,又善舞,身姿柔若无骨,纤纤弱质,接连两日被传去甘泉宫说话,想来…已得了惠妃娘娘的青眼。”
因着青芜的一番话,回到自己殿里,萧长宁让她把收到的拜帖都拿过来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共就二十个采女,萧长宁收到了十六张拜帖。
她随手翻了翻,看拜帖上的落款——裴采女、谢采女、李采女…
青芜低声劝道,“若主子真有心要扶持一二采女,可得早点下手了,等惠妃和懿婕妤那儿挑完了,剩下的就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了…”
惠妃手握大权,虽宠爱平平,但陛下对她还算信赖;懿婕妤就不用说了,有权有宠,封妃是迟早的事,说不准还能往那个位置上够一够。
连她们都这样着急的想要扶持人手,建立自己的势力,更别提下头的温贵嫔她们了。
可是,她无法想象,要怎么做,怎么说呢,才能把想要依附自己的采女引荐给皇帝,她说不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罢了。”
萧长宁轻叹口气,把拜帖递还给青芜,“分朋引类,扶持自己心腹,这样的事情我做不了。”
青芜无法,默默地抱着一堆拜帖出去了。
一日午后,宁嫔做东,邀请了仪嫔、萧长宁和陆莹在聆音榭听曲赏景。
乐坊的伶人弹了一首旧曲,叫《长乐调》,琴声悠扬,听得人昏昏欲睡。
萧长宁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荣国公府,在府内的一方荷塘内,她跌坐在岸边,目光下垂,神情呆滞。
周遭有荣国公府的小厮们,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还有萧长乐和她的闺中好友们,她们站在荷塘的另一岸,脸上是嘲讽的笑容。
萧长宁似乎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且是幼年时才会做的那种,荒诞的、怪异的,但这种种荒诞怪异中,又透露着真实,让人难辨真假。
她固执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全然不是从前的样子,她不再需要时刻提防着旁人的暗害……不对,她仍旧需要提防。
有人朝她扔石头,有人朝她吐唾沫,此刻她更加坚定,这是一个梦了,她挣扎着醒来。
醒来时,周围多了许多人,太医、嫔妃、宫女太监…甚至,皇帝也在。
萧长宁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也没起身给谢靳白行礼,只是呆坐在原地。
皇帝发现她转醒,眼前一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周遭的一切声音在皇帝出声的瞬间静止了。
“…陛下?”
萧长宁伸手去触摸皇帝的皮肤,察觉到温热的实感,她连忙缩回手,“您…怎么在这里?”
陆莹解释道,“方才正听着曲呢,你就睡着了,怎么叫也不醒,宁嫔姐姐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差人请了太医,太医一把脉,你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萧长宁这下实打实被惊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语无伦次道,“臣…臣妾…身孕?”
皇帝点头,“太医说了,初有孕的人总是觉得疲劳,嗜睡,朕抱你回去睡吧?”
萧长宁脸颊一热,“陛下说什么呢,臣妾自己能走。”
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样子?
皇帝托着她的手臂,将她半抱起身,不顾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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