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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脸,不住地垂泪,一双美目恨恨地盯着赵乐颜。
赵乐颜见惠妃仪仗,不慌不忙,“这贱婢仗着怀有皇嗣,对我大放厥词,娘娘赶紧按宫规处置了吧。”
惠妃没有理会赵乐颜和潘美人,而是将目光看向旁边围观的贵女,她随手指了一人,“你来说。”
被指到的贵女一愣,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和她搭上关系。
她看着势大不饶人的赵氏,再看了看微挺着肚子、娇滴滴的潘美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惠妃气她无用,但这会不是她发脾气的时候,她只能将目光转向潘美人的宫女,“发生什么事了?”
那宫女是从前王府里跟过来的,哪见过这么大阵仗,乌泱泱一堆人围着,这会吓得话都说不清了。
赵乐颜冷哼,“一窝子没规矩的贱婢,还同她们说什么,还是我来说吧。
我与李家姑娘正在观景,行至这方八角亭,我还没看清亭里坐着的人呢,这潘美人的侍婢就气势汹汹地上来喝斥我,说我明明见到她家主子了也不上去行礼,不懂规矩云云。”
惠妃皱眉,又听赵乐颜继续道,“惠妃娘娘,我想问问您,我身为大长公主之女,还要跪她一个七品美人吗?”
惠妃脸色不善,“潘美人有错,你大可过来告知本宫,在宫里动手,掌捆天子嫔妃,出言辱骂,口口声声以‘贱婢’二字辱之,这就是你大长公主府的规矩吗?”
这会可不是先帝在时了,先帝宠爱长姐独女,可当今陛下,对这位表妹,可就不一定有亲厚之意了。
这样的道理赵乐颜也明白,但她仍旧神色自若,甚至反问道,“潘美人有错在先,娘娘要包庇她吗?”
惠妃的一句“大胆”
就要脱口而出,就听得边上的郑言熙笑眯眯道,“宫规森严,潘美人有错,我相信惠妃娘娘会依照宫规罚处,同样的,宫里的规矩也容不下外人僭越生事。”
“这事若惠妃娘娘来评理,不论怎么说,你都能用一句‘偏袒包庇’搪塞,可在场再无比惠妃娘娘身份更加贵重之人了。”
郑言熙依旧在笑,她看向惠妃,“臣女斗胆,毛遂自荐地替娘娘将此事捋一捋,而后是赏是罚,宫规说了算。”
惠妃颔首,道了句可行。
有宫人搬来椅子,惠妃坐下,听郑言熙往下讲。
“事情的起因,是赵姑娘见了潘美人未行礼,潘美人便遣了宫女上前喝斥。”
郑言熙看向赵、潘二人,“是否如此。”
二人均无异议。
“敢问娘娘,赵姑娘是否该向潘美人行礼?”
惠妃想了想,“虽说赵姑娘身份贵重,但论品阶,潘美人在她之上,且潘美人是天子妃妾,赵姑娘理应行礼。”
郑言熙微微一笑,继续道,“在这过程中,二人产生了争执,兴许是潘美人出言不逊,也兴许是赵姑娘言语不善,不过口角之争,可赵姑娘,你又为何出手伤人呢?”
“我…”
赵乐颜语塞,她平日里嚣张惯了,碰到对她出言不逊的人,都是这样解决的,谁又敢找她的晦气呢?可不曾想…
郑言熙看向惠妃,“臣女说完了,还请娘娘饶恕臣女僭越之罪。”
惠妃这会也冷静下来了,一边是大长公主之女,一边是怀有身孕的潘美人。
赵乐颜理亏在先,若按宫规处置,大长公主事后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眼下众目睽睽,似乎她又不得不按照宫规罚处。
惠妃看向一边的心腹宫女,后者会意,上前道,“按照宫规,禁廷失仪,对上不敬,应赏板子五十,再押入暴室为苦役三年。”
赵乐颜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看着惠妃,“你敢打我?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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