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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坐下,“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君婴迟疑道:“姐姐……是栽赃给她了?”
白衣人轻轻“嗯”
了声,这个“她”
在他们对话的语境中只可能是一个人——沈岁寒。
难怪,难怪姐姐今日穿的是她平日里最讨厌的白色,险些让他认错了人。
君婴若有思索:“那姐姐现在是打算乘胜追击吗?”
“现在动手最多也不过伤她些皮毛,反而会打草惊蛇,我要的是她身败名裂,挫骨扬灰,只是这样,”
神秘人食指蜷缩,抵着下巴,“既然她现在有麻烦,不如你去帮帮她摆脱嫌疑,正好借此机会让她更信任你。”
君婴心中一跳:“姐姐要我怎么做?”
“把我透露给她。”
“什么?!
不行!
这太冒险了!”
君婴立马反对道,“她如今虽然受了伤,可也绝不是好对付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衣人冷笑道,“我以身入局,退无可退,不如让你来揭穿我,况且我马上就要出趟远门,他们也暂时奈何不了我。”
“……那我要怎么做?”
当沈岁寒失魂落魄地回到云崖宫时,已经是深夜了,左右两厢皆已熄灯,漆黑一片。
她伫立在门口许久,最终却放下手来,未曾叩响门扉。
应该都已经睡了吧。
疲倦感逐渐席卷上来,沈岁寒腿都懒得迈,直接坐在了门前的玉阶上,寒风凛冽,连地板也是冰凉的,可沈岁寒还是越发困倦起来。
恰逢此时,门扉轻开,沈岁寒被细微的脚步声惊醒,一转头,肩上就被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披风。
君婴单衣而立,嘴唇被冻得发白,沈岁寒笑着摇了摇头,将披风解下盖回了君婴身上:“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手里捏着一把盗汗,君婴心中松了一口气。
早在沈岁寒回来时,白衣人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可是整个房间一览无余,藏无可藏,直接跳窗又相当于自乱阵脚,只能屏息凝神祈祷着。
沈岁寒停在了门口,沈岁寒提起了手,沈岁寒却没有开门,沈岁寒转身坐在了台阶上。
屋内两人暂时躲过一劫,松了口气。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君婴只好硬着头皮,设法将她引往别处。
沈岁寒拍了拍一旁的台阶,示意君婴一起坐下,又从纳戒里掏出了两壶清酒来,问道:“能喝酒吗?”
君婴点了点头。
沈岁寒狠敲了他一下脑袋:“小小年纪,谁教你喝的?”
说罢,她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给自己斟了起来,还没喝就开始醉了:“我听闻魔族男儿自小就泡在酒里,以前我管不着,但你既拜我为师了,弱冠之前不许碰酒!”
君婴立马如坐针毡,刚要跳起来,就被她按了回去。
“这回不找借口打你,你给我好好坐着。”
以往每次提到魔族这个话题时,后面跟着的总会是一系列的辱骂和毒打,以至于君婴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君婴忐忑不安地坐下,便又听沈岁寒道:“君婴,你相信宿命吗?”
他不知沈岁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也只能装傻,先点点头,再摇摇头,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岁寒被他逗乐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也对,你还这么小,自然什么都不懂,那我换一种问法,你相信以后你一定会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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