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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白快步走到他身前,挡住了入口。
再怎么说也是她这个当人师尊的身先士卒,她也不想……
“师尊可是在关心我?是舍不得徒儿再为您受伤么?”
眼前人一双墨色眸子亮晶晶的,满怀热忱看着她,并顺势凑近一步。
太近了,他再走一步就要贴上她胸口,平日清冽的冰雪气息随着那人的颀长的身躯,密实实地向她压来,浓得有些窒息。
“呃,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尊……”
她不擅应付他人过于直白的话语和接触,闻言向后退了步。
但是这么微小的动作却被他看在眼里,他垂下眼帘,默默退了回去:“是徒儿逾矩了,既然师尊不喜欢我,那为何在我高烧时脱下我外袍,又亲自将药喂入我口中?”
秋露白眼尾抽动,眉头直跳。
这要她怎么解释?这不是师尊该做的吗,而且脱衣是为了降温,喂药也是为了解毒,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旖旎?
“这是两回事,我不是讨厌你,但这也不代表……”
这也不代表清醒的时候能这样啊,这都快黏到她身上了!
他只听自己想听的,伸手抓住她胳膊:“那就是说,师尊不讨厌我,只是……害羞了?”
害羞?这叫什么话,听起来像是从哪个邪门话本里学的。
要不是眼前这人是她徒儿,换成其他不长眼的男的,敢不经允许凑这么近,她早就一巴掌下去了。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闪过,又如闪电般窜离。
秋露白没捉到那尾灵光,只慨然抽手,拉开距离道:“江乘雪,你这是在干什么?”
江乘雪像是没听懂她言下之意,又巴巴凑过来:“若是徒儿说,徒儿想要您一个吻,您可愿意赏我?”
他的话如同一点火星,在她终年清修的脑内炸开一朵烟花。
他是不是毒被烧坏脑子了?不对啊,前面在永嘉镇里还挺正常的。
没等她说什么,他又退了一步,自顾自道:“抱歉师尊,我方才不敢跟您说,我进秘境时不慎中毒,只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对我说,唯有得到心悦之人的吻才可保命。”
“师尊,我唯一心悦之人,便是您。”
江乘雪用他那清脆悦耳的嗓音道,桃花眸定定望着她。
他很懂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绝色风华的脸上摆出一幅任人采撷的神色,眉头轻蹙,眸中盛着恰到好处的愁惘,惹人怜惜。
她凝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眼前飞起各色光斑,莫名有些眩晕。
秋露白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无论她心底怎么抗拒,自己的手却不受控地捧起眼前人的脸,话音也跟着落下:“好,如你所愿。”
他闭上了眼睛,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等着她亲下去。
距离近了,又近了,她的意识游离出体,像是置身事外般看着自己的唇离江乘雪越来越近,连他上唇红润的唇珠都清晰可见。
就在双唇即将贴上的那刹,她的垂于腰侧的另一只手触到了一个柔滑的织物——他送的剑穗。
秋露白理智回炉,终于意识到这一切有哪里不对。
何止有哪里不对,是哪里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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