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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安又重新将她拉入怀中,胸口的湿意再次传来,心脏止不住的疼。
她主动向他揭开隐藏在心底多年的伤疤,十多年过去了,依旧鲜血淋漓,丝毫没有愈合的痕迹。
其实,这些过往,她不说,他又何尝不知。
盛怀安缓缓地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宁静,“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怀里的人仰头看他,男人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
“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
“安厅长,别来无恙啊。”
“哪位?”
安鹤青此刻正坐在办公室,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面色如寒霜般凝重。
那头突然传来一阵轻笑,笑声持续了很久,随即又骤然止住,声音狠戾,“安厅长,你是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吗?”
“冷凌烨,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请你吃饭。”
安鹤青拍案而起,音量如雷,“你来帝都了?”
与他的激动相比,对面的人却显得格外淡定,“下午落地帝都,晚上还参加了霍氏的酒会,生意人嘛,计划总是变幻无常,不像你们走仕途的,养尊处优惯了。”
“你是不是想死?!”
“诶,新年刚过,别总把死挂在嘴边,多不吉利。”
安鹤青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被气得不轻,声线里一再压着怒火,“你到底想干嘛?”
“安厅长还是跟当年一样,性情中人,我不过是想找你叙叙旧旧,瞧把你给吓的,明晚六点老地方,好酒好菜等你来。”
安鹤青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怒目圆睁,猩红如血,额角的青筋暴起,咬肌处紧绷着。
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来,他躲都躲不掉!
冷凌烨这条过山峰,他早该料到的!
“砰”
突然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这一夜,安姩睡得极不安稳,许久不曾困扰她的噩梦再次找上她,这次梦里的场景更清晰更具体。
她知道自已在做梦,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无论怎么努力眼皮都好似千斤重。
半梦半醒间,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额头上,随即又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盛怀安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轻柔地扶着她的下巴,喂下一颗退烧药,又喂了些许温水。
她每一次发烧,皆因梦魇而起。
喂完药,他就这么抱着她靠坐在床头,俩人相互依偎着。
落日灯的昏黄光晕里,男人手臂平缓有节奏地轻拍着安姩的后背,靠在她耳边的唇瓣一张一合,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模糊不清的朦胧意识里,记忆深处那双清冷淡漠的眼眸逐渐清晰,睫毛很长,眼尾微勾,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蓄满了怜惜。
安姩分不清自已是醒着的还是昏迷着,对视上那双眼眸,只觉得胸口刺痛难忍。
“你要好好活着,乖乖长大,这个世界很精彩,等着你去探索。”
温和的语气逐渐飘散。
女孩儿长睫微颤,随即双眸缓缓睁开,神思清明,意识回笼。
目光微转,看见男人略带倦意的面容,眉宇间紧紧皱着,下巴上也长出了青色胡茬,他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安姩小心翼翼从他腿上下来,刚有动作,男人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同时间,手臂十分用力地将她按进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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