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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之上,微风轻拂,船桨划开水面,泛起层层水花。
姜齐坐在船头,眉头轻皱,听阮小五提及雷横,心中满是犹疑,“这插翅虎雷横我素知晓,和都头朱仝也是至交好友,平日里也不曾听闻有什么恶事,如何抢了你定亲的银钱?”
“俺也知晓他雷横平日为人,这才说自家没有娶妻的命数,”
阮小五干脆停了船,一屁股坐在一边,伸手摘下范阳笠,脸上满是苦涩笑意,“郎君不知,那雷横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孝子,奈何这般好汉沾了赌瘾,那日俺去赌坊耍钱……”
“暂住!”
姜齐笑着指点阮小五道,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又有一丝审视,“五哥,小可素来佩服你阮家三位兄弟,凭地义气,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今日又如何肯用言语诓我?”
“如何诓骗郎君了?”
阮小五眼睛瞪大,满脸的憋屈,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仿佛公堂上喊冤枉一般。
“之前你明言于我,说未曾去赌,怎地片刻不到功夫,又说去了赌坊?”
“这……”
阮小五一时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莫不是你去耍钱赔了进去?”
头陀广惠皱眉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若是如此,便没什么可说!”
“你这出家人,若是俺阮小五赌钱赔了,哪里有脸面在郎君面前提及?”
阮小五猛地跺脚,脸上写满了焦急,“俺那日想去耍钱不假,不曾想,俺还没下注,手中银钱便被雷横夺了去!
这若是俺下注输了,那是俺手气不好,你个头陀去这郓城周边赌坊打听去,俺阮小五的赌品,谁人说过不好的?”
姜齐好奇心起,那雷横虽说贪财了些,可都取之有道,断不会强要,只会收些孝敬,故而不是缺钱的人物,那何必抢了阮小五的银子?姜齐问道:“那五哥你怎不去找雷横去要?”
“怎没去讨要!”
一说到这里,阮小五紧咬着牙,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情,“那雷都头也是蛮横人物,见俺去要,便挥拳来打,他本就铁匠出身,又在陆上,俺十分本事才用出三分,没奈何他不说,还被他冤枉成了窃贼!”
“他说这话可有凭证?无凭无证说人盗窃,这不是坏人名声!”
“可不话说!”
阮小五一拍大腿,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那雷横只说他自己丢了银子,见俺用这大银,说俺便是打十年的鱼获也换不了这般多银钱!
若非是雷横老娘带病给俺求情,俺此时不定被关在哪个牢城营里了!”
“原来如此!”
姜齐一拍手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道,“想必雷都头是为了带他老娘求医问诊,才出此下策!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手头略紧,应该是想要找赌坊周转,但见了五哥手持大银,哪个还需墨迹,直接按个名头便夺了去!”
“他这人!”
阮小五恨声道,双手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着实没道理!
他是孝子,俺便不是?俺怕老娘知道了担心,这些日子都是躲在船上度日,还要烦劳嫂子收拾……”
“好你个小五哥,嘴里愈发的不说实话了,之前还说是五哥自己收拾!”
姜齐指着阮小五哈哈大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揶揄,便是头陀广惠也是摇头暗笑,直把阮小五笑的面色通红,起身自顾摇橹驾船去了,他的背影都带着几分窘迫。
“五哥稍后回家便是,小可再送五哥十两银子,不过这次银子可不能给你们兄弟,而是要亲手交给老娘,小可方才放心!”
“咦!”
阮小五撇嘴道,“哪能还让郎君破费,这要传出去,俺阮家兄弟还怎么做人!
不成,说啥也不成!”
“那不如直接给五哥一个浑家?”
姜齐笑道,“咱们梁山这段时日进了不少人家,其中若是有贤惠的,定让人给五哥说个大媒!”
“嘿!
真有这般好事,定不能忘了俺家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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