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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齐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说道:“林教头俸禄也不宽裕,还是留着贴补家用吧。
咱们去道旁的茶棚里,喝些茶水,聊聊天,也挺好。”
说是找茶棚,最后姜齐和林冲在汴河码头与城门的中间,寻到了一个装修雅致的茶楼。
茶楼雕梁画栋,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
两人刚一落座,热情的茶博士便快步上前,手中拎着一把铜壶,动作娴熟地为他们沏上两杯香茗。
茶香袅袅升腾,林冲这才微微前倾身子,压低声音说道:“之前在大理寺外,我见郎君神色不对,心中放心不下,便冒昧跟了过来。
只是林某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还望郎君能为我指点一二。”
“指教不敢当,林教头但说无妨。”
姜齐轻轻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苦涩的茶汤在舌尖散开,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着街上热闹非凡的景象。
这一带繁华热闹,酒店、茶楼一家挨着一家,各种店铺字号密密麻麻,鳞次栉比,街道上车轿穿梭,骡马嘶鸣,一片忙碌。
不远处,一间木工作坊里,两位技工正全神贯注地赶制一辆骡马车,手中的工具上下翻飞。
拐弯的街道上,一位货主正和驮工讨价还价,准备租用毛驴驮运货物,驮工弯下腰,正吃力地把地上的货物搬到驴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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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茶楼的,是一位算命大师的占卜铺子,门口人头攒动,找他推算寿命财运的人络绎不绝,生意十分兴隆林冲清了清嗓子,神色认真地说道:“既然蒲东之事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没掀起什么风浪,那理应是好事一桩,郎君又何必如此纠结,愁眉不展呢?”
“这哪里是什么好事啊!”
姜齐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忧虑,“小可反倒盼着大理寺能出具海捕公文呢。”
“郎君的想法,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林冲一脸疑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若是真有了公文,起码说明咱们朝廷还能做到执法严明,可现实呢……唉!”
姜齐苦笑着,笑容里满是苦涩与嘲讽,“大理寺,是总掌天下刑罚审核的要害衙门!
如此权重之地,处理事务却如此偏袒不公,林教头,你不妨想想,若是行军打仗,军法松弛,行军司马掌管赏罚不明,记录功勋随意潦草,那士兵们还哪来的士气奋勇杀敌?”
“这……”
林冲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来,心中暗自点头,觉得姜齐所言极是。
“虽说这事落到小可头上,看似是逃过一劫,可若是换作一个普通乡人,一个无权无势的百姓呢?遇到官司也被这般随意处置,你可曾想过,他们该去哪里申冤诉苦?”
姜齐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端起茶杯,一口将茶水饮尽,“并非小可矫情,不知好歹,实在是对大理寺这般行径失望透顶啊。”
“这……”
林冲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
他低头沉思,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若是自己遭了冤枉,又该去何处申诉呢?这么一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此时,两人都没了闲聊的兴致,默默结账后,便朝着客栈走去。
路过城门时,姜齐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城门处竟空无一人,没有一个值守的兵丁,高大的城墙上下冷冷清清,不见任何守卫的身影。
土墙上面,本该有的城防工事踪影全无,连最基本的射箭城垛都没有,简直就像一座不设防的空城,甚至连虚设的防御都懒得做。
而原本应该重兵把守的城防营位置,如今却变成了一家商铺,老板正站在门口,指挥着伙计们验货,账房先生坐在一旁,埋着头认真记账。
姜齐转头看向林冲,神色严肃地问道:“林教头身为禁军教头,您觉得这般守备,妥当吗?”
林冲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解释道:“守门之责向来是由厢军负责。
东京汴梁乃是中原腹地,天子脚下,太平盛世,哪会有什么宵小之徒敢打汴梁的主意?郎君怕是想得太多,太过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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