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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
她站在他身后打量着手上系成的蝴蝶结。
不过好歹也捆上了。
谢新远当然知道她在忙什么,即使他不说话,生理上促急的呼吸,微微兴奋颤抖的身体都在告示着他的期待。
捆绑好,季柚珈绕到了他的面前。
她歪着脑袋定睛一看,上下打量乖乖跪在她脚边的男人,半晌才开口:“你,是处男吗?”
谢新远立马应激,生怕她误会了什么,连续重重点头。
“是的!
我是处男。”
她笑了。
男人说自己是处男她就要傻傻的信吗?
千百年来男人以处女膜处女血验证女人的贞洁,她常常在想若是没有那张膜、那抹血,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她们就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若真是如此,那男人就应该每日每晚找一张保鲜膜磨练一下自己的鸡把,把自己的鸡磨得又尖又利,这样刺什么不会出血?好满足他们每睡一个女人都必要求是处女的愿望。
为何千年来没有要求和规定去验证男人是不是处男?
就像所谓的处女膜或血那样。
男人才是最应该带上贞洁锁的,谁知道那玩意到底捅过些什么。
季柚珈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望她,“你身上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传染到她可就不好了。
“没有。”
她冷哼下:“你说没有就没有?”
甩开抓住他头发的手,转而脱下鞋,上了床。
谢新远也跟着她的动作跪着调转了身子。
他跪在床下,她坐在床上,睥睨着。
房间内沉默须臾。
她先动了身。
季柚珈的双脚毫不客气地踩上他的双腿间,一股重感压在他未苏醒的命根上,脑海里已经脑补她一连串的下一步,谢新远兴奋地抖了抖身子,身体又靠向她的腿挨了挨。
瞧他一副不安分守己的模样,季柚珈不悦蹙起眉头,抬起一只脚缓缓抵上他宽大的胸膛,稍微一使劲,压了上去,将他的上半身压向后。
冷冷道:“我有叫你动吗?”
谢新远冲她露出委屈乞讨的表情,黝黑的眼眸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烁,“对不起…”
另一只踩在他肉棒上的腿惩罚性地碾了上去,疼痛酸麻感蔓延他的身体,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缴住。
这对他来说,是恩赐。
很爽。
他的肉棒一下就苏醒了,硬物庞大的轮廓在她脚下逐一清晰勾勒。
她用脚勾起他校裤的裤头,另一只抵在他胸膛上的脚顺着他的身体缓缓滑落,落回两腿间,她的脚尖只用轻轻一勾,裤头顺着她的动作被扯下。
露出黑色的内裤。
那玩意半硬着,黑色的内裤就要快包裹不住了。
她突然想起他在卡纸上绘画出的性器官,她突然好奇现实里他的鸡把是否真如同他画的那样,雄赳赳的。
她勾下男人最后一条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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