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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结局（第6页）

当时他调侃我：「我送张兄的不是珍宝就是美玉，怎的张兄竟回赠我一截树枝？」<p>

我尴尬一笑，悻悻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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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今他翻看盒子背面，会看到我刻下的一句话：<p>

山有木兮木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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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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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引，永远不要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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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p>

少帝登基的第八年，程引终于舍得去张三九的陵墓前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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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不愿意，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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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思来想去，觉得什么样的名分都不适合张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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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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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块无字碑，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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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永远占据着不可估量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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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赌赢了。

」<p>

程引对着张三九的墓，苦笑着喝了好大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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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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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引记得，张弗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自己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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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张三九这个名字，就是他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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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他看到了盒子里的那段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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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注意到，枯枝上有三段结节，九条枝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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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