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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嫽目光微凝,语气笃定,“殿下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互换身体时,玉佩可曾有过异样?”
凌久皱眉回忆片刻,摇头道:“那时我并未注意玉佩的变化,只以为是意外,如今看来,或许早有征兆。”
冯嫽沉吟片刻,忽然抬眸看向凌久:“角木蛟为开端……为何殿下这黑玉上会有角木蛟?”
凌久呼吸一滞,若真如猜测所言,开端自然是因为他自现世穿越到了古代,可这话说出来,只怕是会被当疯子吧……
“许是因为你我相遇,所以是开端吧。”
凌久想了个合适的理由解释道。
冯嫽点点头:“那房日兔便是入朝一事了。”
“亢金龙主兵戈,尾火虎主姻缘,心月狐……”
冯嫽言至此,不由得顿了一下,轻而缓道,“主帝王。”
“你我至此三次互换,分别是在初见——角木蛟,入朝——房日兔,以及今日,观水月——氐土貉,箕水豹所管时日,怕是错过了见面,便没有再换。”
凌久看着桌上干涸的纹路,指尖敲击桌子的速度加快——这是他曾经用在难解数学题上的习惯,如今为了此事,也渐渐暴露出来了。
“若是因为纹路出现了才有换回来的机会,下一次在何时,谁也说不准。”
冯嫽摇摇头:“亢金龙与心月狐说不准,但离得最近的,便是尾火虎,也就是我与殿下的大喜之日。”
凌久听到尾端那四个字,心头猛地一震,指尖敲击桌面的动作戛然而止:“大喜之日?”
冯嫽看出不对劲,劝解道:“殿下,婚姻本就是一桩……”
“冯嫽,婚姻是两个人要共度一生的承诺。”
凌久少见地从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过与委屈,他知道想要登上那至高之位要付出许多,但至少他与冯嫽的婚事,不该只是冷冰冰的权谋。
“臣女……”
冯嫽张了张口,却发现突然换回这一词还稍有些不适应,原是她占着凌久不与她计较,本就越了界。
“冯嫽,洞房花烛该用是红烛,不是宫灯。”
此话一出,那些曾被她用一笔一划写下的宫规突然裂开细缝。
在遇到真正的凌久前,她想过许多。
若是凌久只是个没有异心的莽夫,那她便安稳求个太平;若他是个纨绔,那自己便要替他处理好烂摊子,免得招人非议;若他是个有才之人,或许才行相合,自己与他也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无论如何,都只是因为赐婚而绑在一起的两个人罢了。
可她独独没有想过,凌久是这样的人,更没有想过,会有人将这婚书当了真。
凌久突然俯身逼近,带着熟悉的梅香,不禁让冯嫽想起两人第二次见面时,他蹲在雪地中与墨竹小声讨论,捧着梅花,脸冻得发红。
“我是要和你拜天地的‘人’,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子’,也不是你为完成大业路上的‘棋子’。”
凌久眼眶有些发红,自知失态,轻叹一口气回到了原位,垂着头不再看她。
“是我想太多了,你且按你的计划行事,婚事……”
“凌久。”
冯嫽第一次喊他正名,如一片云终于降下雨滴,落入湖泊流入大海,“你可曾想过,若没有这玉佩的牵绊,若没有这互换身体的机缘,你我之间,还会有今日吗?”
凌久一时语塞,喉结动了动,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会。
他会还是那坐在阶梯教室里上课的大学生,平时去图书馆上上自习,去球场打打球,参加些社团活动和比赛……
而不是在这里专业不对口地想着怎么当皇帝。
“殿下,”
冯嫽的称呼又换了回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我并非无情之人,只是这世道,容不得风月。
殿下若真心觉得婚事重要,就该明白,它不仅是你我之间的私事。”
“至于亢金龙与心月狐,”
冯嫽垂眸避开凌久的目光,侧身走到窗边,任由衣袂被风带起,看着远处的皇城,声音喑哑,“殿下不必为此操劳,我必为殿下夺下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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