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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路上,他与儿子只确认了一件事,对方是不是这样子说的。
如果是,那就是家里的财神爷,到了家里就一定小心招待好,把这事给应承下来。
“哪里还需要商量。
官人这是在做善事。”
钱老六还是非常本分地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老汉只是担心这个提议会让官人蚀了本钱,所以,哪怕是给老汉一家的工钱少个三五贯,也是不妨事的。”
“我说了的数,不会反悔的。”
秦刚摆摆手说,“这样子,契约你过两天来京城找我来签,正好也要去官府做个公证。
今天我先给你留十贯钱,一是赶紧去买一窑上好的木柴回来,二是用剩下的钱,按我刚才说的围墙砌起来,三是这个炭窑,先要小改一下。”
于是,秦刚拉着钱老六,从那口稍好的炭窑钻进钻出,讲了如何调整一下门封与烟囱的地方。
这些结构上的事,他在高邮的水泥窑里都有过非常成熟的验证。
而且对于钱老六这样的行家,你要让他自己琢磨,可能一辈子也想不到,但是只要秦刚给他指出了问题,再加上一解说,他立刻就明白了这里的道道与原因。
秦湛一直跟着旁边,先是对这十八叔说起修改炭窑里的构造时居然头头是道而大感惊奇之外,又看到他与钱老六在窑室里外蹭上了黑灰泥土也不以为然,更是佩服。
剩下的事,便要回家吃饭时再说。
刚要转进钱老六家时,路上却是疾驰而过一队车马,前面四五匹甚是雄健的高头大马,护着后面一辆像是女眷的马车,沿着出村的道路向京城方面而去。
钱老六赶紧拉了秦刚等人往路边靠,并小声地说道:“这是仓王村旁边的郭家庄园车队,郭家庄园的主人在朝廷做过御史,几个儿子都是大官。
往年都是开春后才会有人来住上一段时间,今年不知为何冬日里也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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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听了点点头,很淡定在站在路边让道,全然不觉自己此时脸上与衣服所粘染炭灰后的狼狈之相。
只是马车经过他们身边时,突然听到车厢里似乎有人惊呼一声,随即,马车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来,然后有骑马的家丁回过来靠近马车交谈了几句,接着就下马快跑到他们面前,看了一眼秦刚,有点不相信地问道:“敢问这位可是高邮的秦小官人?”
秦刚颇有点意外,点头道:“是我,可有甚见教?”
家丁此时才施礼回道:“我家夫人说车上有小官人的故人,烦请移步一叙。”
秦刚当下愕然,在这东京城的郊外,他一外乡之人,哪里来的旧人?不过,见来者彬彬有礼,便也捺下疑惑,跟了过去。
行至车前,见车窗内的帷纱抖动,却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果真是秦官人。”
车内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瞬间便让秦刚感到喜不自禁,居然正是郭小娘,“他乡遇故知,所以奴家心里激动,多有唐突,还望谅解。”
秦刚离开高邮时,曾将自己在京城麦秸巷的地址让盼兮转交给郭小娘。
不过盼兮对此事始终心有疙瘩,见郭家的丫环不来,她也不主动去送。
随后,郭小娘出发去京城时,便将自己伯父在京城的地址派丫环送给盼兮时,她才顺便给了秦刚的地址,然后答应把郭小娘伯父的地址写信转告哥哥,所以在这中间,也就前前后后地耽搁了下来。
给两人的地址,此时都在邮驿的半路上。
却不想今天,在这京城的外郊,也能有此偶遇。
只是当着外人之面,内心激动的秦刚只能隔窗行礼道:“不妨事的,能在这里听到郭小娘子的乡音,秦刚也是高兴。
不知小娘子可有何吩咐?”
“想必秦官人是来京城赶考,奴家现寄住于京城婶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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