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边的部队在顾兄在指挥,料想不大会出什么差错。
修撰还是留在沧州指挥全局为好。”
秦刚摇摇头说道:“我倒不是担心他们跟辽人打起来吃亏。
而是觉得,宋辽之间承平已久,这帮兔崽子们这么冒失地就过去了,这样就把交火的主动权都交到了对岸辽人的手上,对面但凡要有一个不冷静的指挥官,这小南河寨就会打响这些年来宋辽边境的第一枪。
而如此重大的事情,缺了我在场,岂不是遗憾之至么?”
一席话却把室内众人说得是目瞪口呆,这位年轻的知州老爷,口中的宋辽对战,就好像他这些天里捣估的某次部队对抗训练一般那么简单,而且话中满满地想要与边境对面的辽军来一场对决的意思,他们竟然一下子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去劝解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金宇听到他口中说出的“第一枪”
这个古怪词语还有点疑惑,只是如今哪里还顾得上问这种芝麻小事,忙不迭地只敢说:“修撰慎重,修撰慎重!”
“没关系,我就是想慎重,才决定往前线路一趟。
一旦有冲突发生,自然是站在第一线还容易掌控局势。”
未等他们能有多大的反应,秦刚已让身边的近卫兵立即去通知骑兵营中的合格骑兵立即准备随他出发,金宇没有办法了,只得跟着过去对近卫们再三叮嘱,此行必须要带足备马,一旦前线出事,无论如何,要保得秦知州平安地撤回到沧州。
待得秦刚一行迅速出了州衙大门,一路往北门而去之后,钱通判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询问:出了何事?怎么见得秦知州带了这些人马北去?
待金宇将实情说了,钱通判竟然吓得几近昏厥,连连自己猛掐自己的人中,才渐渐缓过劲来,转而他诚恳地劝说金宇道:“金推官,你也知道,自修撰来沧州以来,本官从未擅自作过主。
但是你要知道,边境之事甚大,一旦诱发战事,非同小可。
本官也是为了修撰的安全考虑,所以,你我绝对不能坐视情况恶化!”
金定听了,也是深有同感地皱皱眉道:“可是,修撰那边,我也劝说不了,如何是好?”
“金推官,你现在可以与我联署,赶紧得给高阳关路安抚使司汇报此事。”
钱进出了一个主意,“这样至少可以让安抚使司那边及早有准备,万一会出现意外,毕竟还可以调动周边几个军州的军力,也算是我们尽到了身为下属的作用啊!”
金宇听了后,也觉得钱通判的此话不无道理,于是便与他一同联署了一份公文,再派人紧急送往安抚使司。
流求过来的这艘海船,因为船上的物资相对比较重要,除了随船的火器兵外,原本还配备了两个什的神蛟军。
现在又加上了浮阳水寨新增派上船的人,都不觉得这一趟北线航行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海船很快就驶到了黄河北流的河口,此时海面的冰面的确是都已经化开了,河道中间的水流也很明显,但是河道的两边的确还是有一些未能化开的冰层。
两国在这一段是以黄河北流河道作为分界线,那么最准确的线便就是河道的中心,按理说,流求的这艘海船应该尽量贴靠着南岸行驶。
只是如今河道两边的冰层却并未全部化开,而且目估这河道的深度也未必有多深,为了航行的安全,海船还是尽可能地偏向于河道中心的位置行驶。
船上的几名军官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大,况且自己也只是简单地经过而已,觉得就算是船开在了河中心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更不要说,这时看看两岸的荒凉状态,想想自己这一艘船,也未必就能被北岸的辽人知晓。
但是随着黄河河道越往东行驶,连续越过了南岸泥沽寨与双港寨的位置之后,由于河道的连续变窄与变浅,之前海船还能象征性地偏向一点南边的河道行驶,现在却只能完完全全地骑着河道中心线慢慢地向前行驶。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