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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吾本来要把腿放下,想到什么,停住:「好,请卿鸢向导等我一下,我换衣服。
」
卿鸢马上会意:「那我到外面等你。
」
寂吾看着她出去,有薄冰从他身下流淌到地上,想要追上她的步伐。
寂吾拿起还没完全烧完的香菸,按进伤口。
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灼痛,他的肌肉立刻剧烈地痉挛起来。
薄冰停在关上的门禁前,寂吾低头看了看自己,运转冰元素凝结移动,低温与高温贴合,都坚硬得不肯退让。
哨兵仰起头,冰晶一片接一片覆满了他的肌理分明的身体。
正统猫猫队的情况比她想像中的要好很多,受的伤都不算太严重,寂吾应该和乌曜一样,把小队的绝大多数伤害都自己吃了,不然他和队员的负伤情况不能差得这么大。
谁说猫猫就是自私冷漠而又狡诈的?正统猫猫队的队长就很好,他的缅因也是一样。
卿鸢告别正统猫猫队的时候,把来送她,且一送就送个没完的大缅因抱到帐篷里狠狠rua了一遍。
这不能怪她,是它自己送上门的。
把缅因放出去的时候,她看到正统猫猫队那边的密林好像结冰还下雪了。
奇景,卿鸢举起光脑拍了几张照片,看着缅因竖着个大尾巴跑回去看它主人了。
吃了两瓶营养剂,卿鸢这才走向迦涅的帐篷,门禁是开着的,她直接推门进去。
帐篷里一切没变,只是特别安静,让人怀疑十字架上绑着的哨兵是不是已经失去意识了,卿鸢走过去,作战服还紧紧地勒罩在迦涅的头上,紧绷的布料显出他眼部的荆棘尖刺,和高挺的鼻梁。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了,却没再发出让她讨厌的喘息,稍微向她站的位置偏头,原本平缓的呼吸渐渐急切,肌理像饥渴难耐的海蟒,湿漉漉地爬到岸上觅食,饱含着力量和欲念缓缓蠕动,带动其上的金属装饰时不时反射出绽开细小又夺目的光点。
卿鸢没说话,指尖放到哨兵淌着血流的伤口处。
她今天已经吃得很饱了,所以吸收得很慢,毒雾慢腾腾地移动着。
可像沙漠一般干涸已久的哨兵却非常感激,本就结实慷慨的胸膛更为鼓胀,用力地呼吸,想要把她赐予的这一点点甘霖一滴不剩地吸收掉。
但还是一声不吭,蒙在他头上的作战服在寂静中,被一点点打湿,因为良好的吸水性,很快又连痕迹都不见。
「原来你知道我还讨厌听到你的声音啊。
」知道才更可恶,说明他一直故意用声音恶心她。
卿鸢把手心贴上去,哨兵像被丢到烤盘上的鱼,浑身的肌肉都被触发,脱离理智的控制糟糕且可怜地抽动着。
卿鸢在这个时候,给他降下一道赦免:「可以发出声音了,迦涅队长。
」
嘴部的作战服被吸进去,又放出来,伴着哨兵艰涩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形状,破碎不堪,好像有温度,滚烫炙热:「求你……求求你……」
卿鸢想过他可能会在可以开口的第一时间向她求饶。
「要求我停下来吗?」
哨兵抬起头,眼睛那里好像也被湿润晕染,但看颜色应该是被荆棘刺出的血液:「求你……让我看看你。
」
卿鸢感觉训狗的难度又升级了,她要不要满足他的愿望呢?
思考片刻后,她把罩在他头上的作战服放下来,没完全落下的衣摆露出一截肌肉仍在抽动的腰身。
卿鸢给了他一巴掌:「不许那么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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