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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挑起眉毛,在莱纳的质问下面接着写“这就是你首先关心的事?”
,故意把问号写得很大,一艘立起来的小船。
莱纳看了他一眼,把笔记本拽到自己面前,潦草地写出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回来?”
“答应过你,不是吗?”
安德烈在“答应”
这个动词下面划了一道横线。
“我们不能这样谈话。”
莱纳写道,字母t和h的尾巴焦躁地翘起来,“要去另一个地方。”
“哪里?”
莱纳没有回答,撕下笔记本里有字迹的那页,走进厨房,点着那张纸,丢进水槽里,等它彻底烧完,拧开水龙头冲走灰烬。
他接着走进浴室,打开灯和花洒,让温水淋到瓷砖上,淌进下水道。
安德烈靠在门框上看他,挂着半个微笑。
斯塔西只能听到房子里高于一定分贝的声音,看不到人们在做什么,骗过他们并不很难。
他看着手表,等了十分钟,关上花洒,脱掉皮鞋和袜子,小心放到一边,按照洗完澡之后的习惯,赤脚走进卧室,故意踏出明显的声音,开灯,拍打枕头,扬了扬被单,关灯。
对监视人员来说,莱纳·沃格尔已经睡着了,独自一人,和以往许多个晚上一样。
麻雀和他的不速之客悄悄离开了公寓,关门的时候按紧把手,慢慢放开,免得锁舌弹回去发出声响。
他们从运送垃圾的通道出去,后门只有清理垃圾的时候才有人使用,现在是锁着的,但门旁边那扇脏兮兮的玻璃窗可以打开,窗栓早已松脱,不知道是没人发现,还是没人愿意花钱修理。
两人爬出窗户,莱纳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扶住垃圾桶,躲开安德烈伸过来的手,说了这个晚上的第一句话。
“跟我来。”
他想去的地方即使在白天也不好找,在喝多了酒的晚上难度翻倍。
莱纳至少错过了两个路口,短暂地在互相紧挨的砖砌房屋之间迷路。
从一条运煤通道里走出来之后,他终于看见了眼熟的蓝色布帘,垂挂在地下室门前,被一盏孤零零的灯照亮。
布料厚重,吸了半夜的潮气,黏黏的。
莱纳按了门铃,不到半分钟就有人来开门了,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半张脸隐藏在胡须下面,塌陷的鼻子从中拱出来,眼窝因此更显得凹陷。
这人穿着工装裤,说话结巴,但不太严重,只是单词和单词之间沾着细细的蛛丝。
工装裤男人显然认识莱纳,直接站到一边,让他进去了,甚至没有多看安德烈一眼。
地下室里摆着七张桌子,靠墙有个巨大的木架,放满各种烈酒、糖浆和杯子,一个地下酒吧。
“空着吗?”
莱纳问,句子没有主语。
工装裤男人点点头,发出一声含混的咕哝,像犬科动物的低吼。
“谢谢。”
酒吧里还有客人,两个,看起来都醉倒了,一个趴在桌上,另一个靠着墙角,头歪到一边,张着嘴打鼾。
莱纳和安德烈从他们面前走过,绕到吧台后面,打开一扇低矮的门,后面有一条走廊,墙的颜色有很明显的分界,好像这条走廊是套在另一条走廊上的。
末端嵌着一个房间,莱纳走进去,打开灯,重新把门闩上。
“这是个防空掩体。”
安德烈指出,摸了摸水泥墙,低头打量了一会条纹地毯,再看了一眼床和上面成堆的抱枕,“至少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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