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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不听话!
让你跑……服不服?服不服!
说!
知道错了吗?!”
“你凭什么打我!
……我不服!
我就是不服!”
庄明玘牵着狗游荡在小区的林荫步道上,晨光熹微,秋风渐冷,吹在裸露的皮肤上有种针扎一样细微的刺骨寒意。
昨天深夜的一通电话使他本就不怎么样的情绪雪上加霜,天快亮时才勉强入睡,睡着了又是噩梦,梦里高高低低的喊声似乎还在耳畔萦绕不去,恶性循环没完没了,像一场看不见尽头的折磨。
如果能够从精神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中解脱,现在让他去跳个河他也愿意。
silver突然汪汪地叫起来,庄明玘迷迷瞪瞪地被它牵着走,一抬头才发现面前停着几个同样出来遛狗的住户,silver跟一只柯基互相呲牙以示友好,前方一只西高地的主人似乎在和什么人吵架。
整条街上回荡着人语狗吠,简直是沸反盈天,庄明玘被吵得脑袋嗡嗡响,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用力拉了一把牵引绳:“silver!”
然而区区纸片人岂是20公斤萨摩耶的对手,silver高高兴兴地朝前方猛扑,庄明玘像风筝一样无助地原地起飞,差点一个跟头栽进树坑里。
“吵什么呢?”
七点三十五分,普通路过的救星犹如神兵天降,庄明玘勉强扶着树干站稳,把牵引绳交给沈政宁,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它怎么那么爱凑热闹……从小在英国长大听得懂在吵什么吗?”
沈政宁觑着他的脸色:“又低血糖了吧?”
他单手牵着萨摩耶,另一只手伸进外套口袋:“手。”
庄明玘摊开手掌,两粒红豆奶糖从半空落进掌心。
那种隔着毛玻璃看世界的不真实感随着血糖回升逐渐淡褪,幻觉中的杂音和现实世界的喧闹中间出现了泾渭分明的界限。
庄明玘含着糖看沈政宁蹲下身和silver打招呼,仗着个子高,他轻松地越过众人头顶,看清了前面正在吵架的另一位主角——一个四五十岁、穿着清洁工制服的干瘦男人。
“我前脚刚扫完这条街,你们家狗后脚就给我刨一地树叶子,我骂它骂错了吗?”
他像是积怨已久,借着由头一泄怒气,“你们这些养狗的自己不收拾,还惯着这些玩意儿四处撒野,没有一点公德心,还不让人说了?谁不讲理谁自己心里清楚!”
西高地的主人是位中年女士,毫不畏怯地高声顶了回去:“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家狗刨的?你有证据吗?调监控了吗?自己的活干不好,拿狗来撒气算什么本事?!”
“睁着眼说瞎话,脸都不要了!
瞪大你那眼珠子看看,你们家狗还在那刨呢!”
男声高亢女声尖利,两边越吵火气越大,庄明玘嫌烦,刚想招呼沈政宁换条路,谁知半蹲着逗狗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起身,左右环顾了一周,忽然开腔搭话:“你是说这些装树叶的黑塑料袋吗?应该不是狗咬的。”
他的声音不算高,质感和力度却十分鲜明,轻易地穿透人群打断了争吵,将交战双方以及围观群众的目光吸引过来,霎时变成了人群注目的焦点。
庄明玘在他背后意味不明地啧一声。
路旁的梧桐已经凋落大半,为了路面整洁、防范火灾,小区物业安排了清洁工清扫落叶,用黑色的大垃圾袋盛装,暂时堆放在树坑里等着清洁车统一收走。
这事沈政宁昨天晚上就注意到了,今早他一路走来,看见每个树坑里的垃圾袋上都裂开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金红树叶从破口里涌出来,像死灰的石头中流淌出灿烂滚烫的岩浆。
清洁工乜斜着眼,对着他发出响亮一嗤:“你们养狗的都是一条心……”
句子的后半截和冷笑一起哽在了喉咙里,因为站在人群外、斜倚着梧桐树的高挑峻拔的男人忽然撩起眼皮,朝他投来了警告意味浓重的冰冷注视。
“被一个眼神吓住”
在他的观念里本应当是非常小众的一件事,但事实是本能比意识更快,等他反应过来时心脏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那根本不是基于理智的判断,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地位权势之类的理由而退让,而是正常人遇到杀人犯眼神时趋利避害的天性使然。
沈政宁并没有理会他突兀的噤声,他专注的时候有种“视万物为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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