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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上出门没有带伞,我来接你。”
孟瑶笑着收了雨伞,钻到他的伞下。
岑明止说:“向前台借了一把,忘记告诉你了。”
孟瑶笑道:“是我忘了,你们这种公司,行政一定什么都有。
不过下来走走也好,这双雨鞋很防滑,不用担心。”
岑明止点头,同她往小区里走。
忽然身后传来两声喇叭,岑明止没有在意,孟瑶却一手扶着小腹,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惊讶道:“明止,这个车牌……不是你的车吗?”
岑明止顿住,回头,驾驶座里的人从车里下来,站在距离他们不到十步的地方。
是言喻。
他没有打伞,几乎是瞬间就被淋得湿透,目光先看他,又扫向孟瑶,最后停在孟瑶隆起的腹部上。
孟瑶察觉到他目光里的不善,小声问:“他是谁?”
“……”
岑明止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但孟瑶何其聪明,仅仅是这样几个眼神的来回,就立刻猜到了来人的身份,试探地问:“……是言喻?”
她的声音并不很响,却恰好被言喻听到,言喻顿了顿,靠近他们:“你认识我?”
“听明止提起过。”
孟瑶安抚地拍了拍岑明止紧绷的手背,示意他不要过度紧张,又对言喻笑了笑,道:“你好,我叫孟瑶,是明止的朋友。
你来找他?”
她的聪慧挽救了这场尴尬的会面,言喻仍旧怀疑,但明显放松了一些,目光暂且收敛,看向岑明止搀扶孟瑶的手。
孟瑶笑道:“这么大雨,怎么不撑伞?衣服都湿了。”
“……”
言喻神色复杂,说:“忘记带了。”
孟瑶手里恰好有多余的伞,朝他递过去道:“用这个吧,你是来找明止?”
其实他有伞,岑明止也知道,但谁也没有说破,言喻接过那柄折叠伞,说:“我送他下班。”
孟瑶抬头看向岑明止,目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岑明止不想她担心,也不知从何解释,只客套地对言喻点了点头,说:“谢谢,我到家了。”
他把伞倾向孟瑶那侧,想要扶着她转身。
言喻却上前一步,猛地抓住了岑明止另一侧的手臂,迫使岑明止回头。
“岑明止。”
言喻说:“一起吃个晚饭,可以吗?”
这可能是言喻这辈子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已经垮掉,雨水顺着他的衣领渗进去,湿冷的水汽刺痛皮肤,他拉着岑明止的手,用最卑微的语气这样问。
但岑明止没有给他任何多余的表情,他戴着一副崭新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掠过言喻的手,停留在那把没有撑开的伞上。
他短暂松开了孟瑶,从言喻手中把伞抽过,替他解开折叠伞的系带,轻轻抖平不算大的伞面。
那是孟瑶的伞,颜色过于素净,几乎是这雨幕里唯一的一点亮色。
他一只手不太方便,只把伞抖到半开,而后交回言喻手中,神色平静地拒绝:“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这一点小小的体贴像冬日里猝然亮起的明火,轰然点爆了言喻的心脏。
岑明止没有笑,但笑或者不笑似乎都没有关系,他仍在关心,仍有温柔,他仍旧和从前一样。
言喻抓空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两秒,用尽所有理智才收回去。
他对岑明止笑了一下,说:“好,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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