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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般书信不同,这张纸有一股特别的香味,带着若有若无的兰花气息。
温鑅目光沉静,指尖微敲桌案,他凝视纸页许久,眉间渐渐拧起。
温翎站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平常书信哪用得起这样的纸?”
温鑅抬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错。
这纸,应是‘兰心锦’,虽不是专供皇室和中枢官员的贡品纸,但因纸张上一抹经久不散的兰花香,制作工艺复杂,价格及其昂贵,深受官家小姐们喜爱。”
伯都沉声道,“看来要去探一趟这兰心堂了。”
温鑅提醒道,“你我不便出面,让凭安堂的弟兄们出面。”
伯都沉声应下。
凭安堂,安平军。
他看着眼前身形消瘦的温鑅,陷入回忆中:三年前,他听闻温帅身陨,夫人殉情,和阿翎着急从麟州赶回来,跑死了三匹马,进门那一刻,温鑅背对着自己,跪坐在灵堂前,身影便是这般单薄,仿佛变了个人般,连性子也一改少年将军的肆意,变得谨慎善谋。
他原以为安平军全军覆没,直到温鑅带着他去了凭安堂,他才知道温鑅竟凭一己之力悄无声息安顿了一万名安平军的残部,散去了全国各地,各谋职业,就地扎根,非召不出......
沉寂了三年的凭安堂,一旦知道温帅死因有疑,定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真相查明白了。
翌日,中京最大的纸铺“兰心堂”
门口出现了个少年,他虽年轻,但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店铺。
“掌柜的,”
白川拱了拱手,假意从袖中取出几锭银子,“想打听些货品来历。”
掌柜瞥了一眼银子,脸上堆起笑意:“客官是有意订货还是寻什么特制纸?我这儿的纸品,保准您满意。”
“兰心锦。”
白川言简意赅。
掌柜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番,倒不像是来买纸的,瞬间警觉起来,他捻了捻手中账簿,假意笑道:“这纸小店还真没听说过,不像是中京的货,客官从哪得知这种纸?”
白川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块牌子,在掌柜的面前快速晃了一下,他还没瞧清楚上面的字,便听白川道:“近日衙门搜寻城南死婴案偶得了一封信,信纸有种若有似无的兰香,我不过来你们这打听打听,掌柜的当真不知?”
掌柜的笑容僵了一瞬,低头翻账簿,连声,“不知不知,官爷再去别家打听打听吧。”
白川也不逼他,道了声“打扰了”
,便假意离开。
掌柜见人走了,立马叫来伙计看店,自己行色匆匆,出了纸铺,白川在后面悄然跟着。
七拐八拐进了一处不起眼的院落。
那掌柜一进门便喊道:“云娘,我那出货册子安在?”
屋内传出一声娇笑,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款款迎上前来,嗲声嗲气地道:“怎地一进门不问问人家好不好,先问起那些个死物来了。”
“别废话!”
掌柜低声怒斥,“那册子到底放哪儿了?快拿来!”
待那女子拿了出来,掌柜又嚷着,“快去生火。”
白川再也按捺不住,从屋顶跃下。
掌柜大惊失色,忙将账册往火盆里丢去。
白川眼疾手快,扑上前将账册抢下,掌柜和那外室挣扎未果,被他一掌劈晕。
待白川带着证据回到凭安堂时,温鑅正坐在一口棺材上,身边围了不少人。
是了,中京的凭安堂总部是个凶肆,平素里街坊嫌晦气,没人愿意来这多逗留,本没料到有启用的一天,所以竟连个像样的桌子也没有,此刻,店门一关,众人只能挤在一堆纸人纸马里议事。
“如何?”
温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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