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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在昭华楼忙着学习如何让郎君醉生梦死之术时,阿姌被囚在郭府的后院里,锦衣玉食却暗无天日。
郭尽给她用的都是不菲的药品,没出几日她便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是遇上了大善人,可郭尽的目光如影随形,他盯着她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的视线时常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偏执,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时常命人给她换上绯色的宫裙,然后坐在一旁,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椅子的扶手,像是试图压抑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甚至拿出幅画,画上的女子身姿妩媚,衣袂翩然,面容却被刻意模糊。
他命她模仿画中女子的姿态,那低沉的声音透着一种隐忍的渴望,像是对过往的一种执念的追寻。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郭尽只是淡淡一笑,将画收起:“你只需听话就好。”
听话...
她若听阿娘的话,可能现在还在伊村放牧,她此刻终于穿上了华美的裙子,却没有一刻不怀念那秃噜毛的脏袍子和阿娘往她脸上抹的炉灰。
她不能困在此处,阿娘的仇还未报......
第一次逃跑是在夜晚。
她趁护院稍有松懈,悄悄溜出房间,绕过院子,却在刚翻过围墙时撞见了如厕归来的老妪。
“走夜路也不怕被鬼撞”
,那老妪眯着眼,露出一口黄牙,皮笑肉不笑道,从怀里竟掏出个帕子,死死捂在她的脸,没过多久她便失去了意识,再睁眼,又是郭府的床上。
原来桉良男女老少,人手携带含有迷香的帕子。
第二次,她钻进来郭府送菜的马车,顺利出了城。
一路狂奔至隔山翻岭后,本以为摆脱了郭尽势力,谁曾想不过生了个火、烤只野兔充饥,山里巡逻的人寻着火光,和她面面相觑了片刻,将她又押回了城。
“跑?”
护卫冷笑着看她,“这桉良是郭尽的地盘。
城里归官兵管,城外归郭帮管,你跑到哪儿都逃不出去。”
“三年前城里城外都领了命,但凡略得异瞳的女娘,送去郭府皆得赏赐,你在我们眼里,那便是行走的金锭子。”
她这才明白,郭尽既是官身又是匪头,逃不出,原是怪自个儿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回到郭府,她发了疯一般,将屋内的一切砸得稀碎。
郭尽怒气冲冲地赶来,几次扬手,却最终放了下来,只是冷冷丢下一句:“这么闹腾,那就安静些吧。”
从那天起,她屋里便点上了迷香。
大多数时间她都像个活死人般在床上直挺挺地躺着,郭尽来的时候在她鼻下闻了种香膏,她便悠悠转醒,他几乎一日三餐都来她这吃,偶尔心情好了,还会跟她说说外头的情况。
“你这一批来的小姐妹资质都不错,五个人都拿到了昭华楼的登台资格。”
“那个秦怀还真是让我另眼相待,本以为是个自矜的主儿,没想到竟是个天生的艳骨,这回昭华楼的花魁赛,我要把这个牌子及早地打出去。
让画师印制宣传册,广而告之。”
很多时候阿姌都沉默地吃着饭,他眉飞色舞地跟她讲,用完了饭,迷香也就重新点上了,她头昏昏沉沉,下一秒栽在了郭尽的怀里。
他抱着他上床,手却规矩地不敢沾染分毫,偶尔看着她一动不动,郭尽又会突然很紧张的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再长舒口气,喃喃道,“还活着。”
他不在乎她哪怕就像活死人般这么躺着,也比在他触不到的皇陵里长眠强。
……
在距离桉良二十公里外的中京,是大缙的都城,城西的安平侯府,虽已至人定,却还是亮着灯。
温鑅的书案上摊着从刘煜那带回来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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