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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聚餐,李燃又回房间学习到了十二点,赶上了今天的进度,刚想上床睡觉,就听到楼上一声巨响,心猛地跳了起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就往外冲,三步两步就上了楼,却在门口停下了,仔细听里面又没什么动静了,正在犹豫要不要敲门,低头仔细一看门竟然虚掩着,一拉就开。
她竟然连门都没锁?明明刚刚散场的时候看着状态还行,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李燃犹豫着进了屋,试着叫了一下她的名字,没人答应,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卧室开着台灯,探头看了一下也没有人。
他四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卧室,仔细一看才发现床上一团被子,似乎下面有个人。
李燃走过去,轻轻的掀起了一角,她果然整个人平趴在床上,顿时长出一口气,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她侧过来头,眼睛通红,委屈巴巴的说,“我长胡子了。”
原来她还在纠结这件事,李燃一下有些心疼,劝解着,“别听他们瞎说,张协志开玩笑的。”
“你说我是不是像个男生?”
“没有,你哪里像男生了?”
“可为什么现在都是女生找我来要微信?”
“那是因为连女生都觉得你很漂亮很特别啊。”
“不是,因为我就像个男生,我都长胡子了”
眼看又进入了死亡循环,看来是真的有了心理负担,李燃只好坐到地板上细心安慰,“你看小猫不也长胡子吗?一点都不影响小猫漂亮又可爱。”
“可我是人啊,我又不是猫。”
蔡思恬没好气的说,“连你都没有胡子,我都有胡子。”
“那是因为我天天都刮啊。”
她突然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下巴,李燃像被封印了般一动也不敢动,任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一通乱摸,摸过嘴唇,摸过脸侧,摸过下巴,再摸到喉结,她的嘴突然一咧,哭唧唧的说,“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刮胡子了?”
李燃这才反应过来,她醉的不轻,哭笑不得的说,“没有,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爬起来甩开了被子,愤愤的说,“大不了我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好了。”
李燃尬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接,她又恶狠狠的说,“都去死吧,臭傻逼。”
李燃再次震惊,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倒头便睡,默默的拾起来被子帮她盖好,看她睡熟了才下楼。
第二天早上醒来,蔡思恬出门时,看到门上挂着个袋子,里面是来自二食堂的鲜榨豆浆+卷饼,附着的字条是李燃的字迹,“早上别喝粥了,豆浆也挺好喝的。”
她本来已经忘记昨晚的事,没想到大早上就有人提醒自己该补雌激素了。
一时间气到跺脚,拿起豆浆就想丢到垃圾桶里,又想到现在生气也无济于事,还白白浪费了楼下邻居的好心,只好作罢,将吸管插进了杯子,喝了几口,放到了一边。
带上耳机,开始晨练,听着最近喜欢的歌,几组动作过后,心情渐渐又好了起来,管他什么男人女人,都是顶天立地堂堂正正一个人,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呗,干嘛要期待别人的喜欢。
原来彻底放弃一个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反而像是一种解脱,想到过去的几年,有时候觉得自己聪明漂亮有个性,凭什么蔡以诚会不喜欢她,自大狂放到怨气横生,有时候觉得自己又丑又懒个性又差,简直一无是处,蒙在被子里疯狂掉眼泪,这种心情一天坐八百回过山车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现在终于可以客观理智一点的看待自己,只不过是资质平平又不想上进的一个普通人而已,干脆放弃伪装,放弃追逐所谓的优秀,人生一下轻松了许多。
脑海里还是会时不时的浮现那晚蔡以诚说过的话,有时候离远一点,反而会看的更清楚一点,也许蔡以诚比她还要更了解自己,差就差在大家选择的路不同了。
所谓的爱,只是一种令人头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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