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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梁州城时,已经日落西头。
北城门不比南城门宽敞,只由一条路进出,司遥跟在江逾白身后,一顶轿子与他们擦身而过,轿身颠簸,轿帷上的帘子被风带起,飘来一阵脂粉香气,若隐若现可见里面坐着一位女子,衣着素雅。
司遥只觉得这味道好生熟悉,那轿辇中的女子也好生面熟。
可她一时想不起来。
进城后,走了一段路,江逾白停下脚步转身对司遥说:“我们便在此分开,你住哪间客栈?”
司遥还在想着那名女子的事,一头撞在江逾白坚实的胸膛上。
她的身上带着一股独特的香,不似平常的男子,江逾白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这样的念头着实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拳头放到嘴边干咳两声:“想什么呢?”
司遥哎哟大喊一声,心说这男人的胸膛怎么和石头一样硬。
她捂着额头道:“刚刚出城的轿子里坐着一名女子。”
江逾白不以为然道:“那人可是你的旧识?”
司遥晃晃脑袋,答:“不是,只是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江逾白手搭在她肩膀上,嘱咐道:“你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找你。
不知你在何处落脚?”
司遥道:“我住在云来居的玄字二号房。”
江逾白道了声好便转身消失在人流之中。
主街道拥堵,司遥决定走小道回客栈,绕着绕着不知怎的竟走到了烟花巷,白天的烟花巷不比晚上热闹,喧嚣之后的冷清带着几分落寞,她加快步子,在经过醉金楼门口时,又嗅见那股熟悉脂粉香。
她突然想起来刚刚轿辇中的女子是谁了,是那晚她误入醉金楼之际,接待过她的那名紫衣女子,褪去了浓妆艳抹,司遥一时间没想起来。
北城偏僻,外加出城方向通往水匪盛行之地,因此人烟稀少。
而妓院又在日落后才开始营业,一个青楼女子,在这个时辰出城,着实奇怪。
这女子定有问题,不过司遥并不着急弄清楚,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回了云来居,姜二娘已在房中等候,司遥又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林见清定有问题”
司遥拍着桌子,有怒意。
姜二娘也察觉她情绪,便问:“就因为他昨夜晚上去了雁荡湖?”
“不止。”
司遥道,“你可知他今日同大理寺的徐淮说什么?”
“说了什么?”
“他竟然拿我们司家做文章。”
司遥气愤道。
“什么?”
姜二娘难以置信,反问道:“司将军都走了三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司遥将林见清的话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他说当年司伯屿自刎,虎符下落不明。
高宗皇帝仁厚,未降罪于司伯屿那些旧部,可这些年,司家军也并不臣服于朝廷,天下人都知,得虎符者可任意调遣司家军,而这司家的嫡女,至今下落不明......”
“啪!”
这回轮到姜二娘拍桌子了,“荒谬,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司遥反倒冷静下来,握着姜二娘的手说道:“二娘,你去查一下这个林见清。”
姜二娘问道:“你想查什么?”
司遥回答:“能查的,最好全部都查,但是不可声张,他好像是傅谦的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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