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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是一把可以随用随取的利刃,是永远听她使唤的刀。
或许,只有在虚无缥缈的绮梦里,她和他可以成为朋友,甚至可以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只是这个时候,崔延夏只能接受周亭声的好意,因为这是她本就心心念着要的报酬。
崔延夏复又扬起笑脸:“公子觉得是,那便就是了。”
周亭声不知道崔延夏心中所想,难掩轻松地吐出一口气,他只想着这一下午真是值了。
“走,我们回家!”
可刚一迈步走进知微轩,就见揽月身着单薄绯色衣裳立于门廊下,对着两人盈盈一拜。
崔延夏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悄悄扯回自己尚被周亭声攥在手中的衣袖,双手交握懒懒看着来意不善的女人。
看来是大夫人那边又有新的命令了,崔延夏扯扯嘴角,看也不看周亭声便径直避过揽月进了院子。
周亭声徒然伸着空荡荡的双手,看着崔延夏的背影顿觉自己好似是被抛弃了。
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呢?
不是朋友?难道不应该患难与共同进同出?
兰香也好奇着,刚一进屋子便一边搓着手坐在炭盆边烘手,一边问道:“就这样让世子和揽月单独待在一处,姑娘就不怕出什么岔子?”
梅香捧着崔延夏刚换下来的斗篷,一边拍打着绒毛一边笑道:“姑娘这是懒得去管。”
“那这岂不是正好顺了揽月的意?”
兰香皱着脸,嘟囔着:“万一世子真的对她上了心,我们姑娘可怎么办啊?”
崔延夏坐在小榻上,抱着腿笑道:“怎么办?左不过最坏的情况,我拿他的官声做筹码,要挟他继续替我办事。”
明显是逗人的玩笑话,兰香却是当了真:“啊?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噗嗤——”
可爱的神色在兰香圆圆的小脸上,惹得崔延夏忍不住笑出声来。
梅香没眼看这一对主仆上下都不着调的样子,开口道:“你就听姑娘浑说吧,不会真的出什么事的。”
“啊?”
崔延夏也笑够了,揉着脸解释说:“揽月从一开始就是为着偏房妾室的位置来,既然如此我就不必在意她。
随便找个由头便能打发走的棋子还不如攥在自己手里,让她发挥最大的效用。”
一边说着,崔延夏一边戳着桌案花瓶里新装进去的花枝,“况且,他们崔家自己的人,公子不去收拾难道要我来?这岂不是让我做白工?”
最喜欢看话本子里主母斗恶妾的兰香一时茫然:“还能这样理解的吗?”
梅香紧跟着说:“这种时候,姑娘表现得越不在意揽月,世子就会越好奇为什么姑娘这么冷淡,男人嘛,总是这样的。”
崔延夏又是暗自笑了一声。
瞧,其实天下女子都知道。
男人嘛,都是这样子的贱骨头,得不到的才是他们最心心念着难忘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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