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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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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楞，没明白他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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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昨天晚上给哥家打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到现在为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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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忍着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扣着我的手腕也更加用力："

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照顾哥的，现在你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哥却不见了，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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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小辰？"

我苦笑了出来——原来还是这样，你肯给我电话还是因为你哥哥的事，在你的眼中就只有他是否幸福，我的感受你都可以弃之一边，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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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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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紧地逼了过来，似乎是我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他连剁了我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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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回到沈超那里喝了很多，就是从你这里离开以后……"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抬头看他的脸色，他瞳孔一颤，竟是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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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哥知道我醉了，赶了过来，一直陪在我身边安慰我，照顾着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

我偏着头看他，一点点笑了出来。

他手一抖，抓着我手腕的手慢慢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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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到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吗？亦晨？"

我逼视着他，笑容越来越大。

从未有过的绝望在心底一点点升腾，我知道我已经快什么都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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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哥没事了，你也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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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语不成句，跨前一步就想拉开门。

我手一伸已经把他拉回来了，强迫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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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他抱了一夜，我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我的技术还不算太差，小辰说他很开心……亦晨我这样你满不满意，你说我对你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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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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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崩溃般地捂着耳朵蹲下去了，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肩膀抖得快要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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