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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涂边问蔓蔓,“你还晓得啥是幸福啊。”
“我当然知道啊,幸福就是有糖吃,有炮仗玩,还有爹给我买耍货子,娘你给我涂脸,”
蔓蔓钻进被窝里又笑,这就是她觉得幸福的事情啊。
那要是一件件说,小小的娃会觉得幸福的事情更多了,有姐姐带着她一块玩,四婆和姨姨老是塞给她吃的,虎子哥哥会背着她跑…
以及今天爹把她抱起来,举高高,能看得老远了,而不是只能看一堆的腿。
又或者是今天娘给涂的面油很好闻,有奶的香味,她闻了又闻。
这就是她觉得幸福的事啊。
当然最幸福的要数除夕,娘给她穿上了新做的花花袄子,穿了红红的鞋子,美得蔓蔓在镜子里照了又照。
然后跑到宋大花家,冲二妞子显摆。
结果发现二妞子也穿了件红袄子,宋大花还在一旁交代,“你长点心,少学你哥竟钻土里,这袄子脏了你也穿着过年。”
二妞子这会儿老老实实点头,她和蔓蔓抱在一起,然后手拉手去找小草。
小草没穿红袄子,但是穿了件很花哨的衣裳,现在她头发养的黑润,虎妮还用红绳给她从麻花辫里穿过去,瞧着可漂亮了。
蔓蔓小嘴巴甜甜,她说:“哎呀,我们三个好漂亮。”
可不是,叫四婆看了稀罕,忙端了果子叫几个娃吃。
晚点姜青禾跟徐祯提着一篮子东西上门来了,有熏肉、香肠、面粉、酥饼等等各拿了些。
这一年要不是仰仗四婆的关照,估计蔓蔓也早跟两人吃了不少苦头。
“你瓜的是不,拿回去,俺不要,”
四婆是真急了,忙叫虎妮递回去,她拉着姜青禾的手苦口婆心地说:“你们明年要造屋,都是要用到银钱的时候…”
其实四婆真像家里极亲的长辈,之前托三德叔买砖的时候,她拿出个蓝布包,里头装了表皮发黑的银子要给姜青禾,估摸有五六两。
说让姜青禾不要去打白契,赊那笔砖,银钱不趁手婆借你,啥时候有钱再还。
那笔钱姜青禾真的接不了,一个老人多年攒下的积蓄说要借给你,烫得她都拿不住。
背地里抱着徐祯倒是倾诉了一场。
虽然两人确实缺钱,但缺就慢慢赚,钱是两人努力并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不能日日钻钱眼里,叫钱给绑架呀。
赚钱也不能急于求成。
姜青禾跟四婆推拉好久,叫虎妮拉着她,自己拿上写了字的红对联,抹了浆糊贴四婆门上,同样的操作也在宋大花家上演。
不过今年叫她没想到的事,湾里也有好些女人拿了红纸头,请她写几个字。
之前都是叫社学里的先生写的,今年有人说了嘴后,大伙又想起南边来的这么号人物。
一个人不敢来,就三三两两哄伴过来,虽然没给钱,但来的或多或少给了点干货,总不能叫人白干活。
更没想到的是,半下午的时候王盛跟他爹提着只宰好的小羊羔上门了,王盛见面就扬起笑脸,“家里宰了几头羊,给妹你送头来,过年吃好喝好阿。”
“叔阿,大眼阿,你们这是做啥嘞,我可受不起,”
姜青禾堵着门不让两人进,她咋好意思拿人一头羊。
王盛他爹眼睛也小,又是个大嗓门,“闺女你收着吧,俺跟大眼他娘念叨来念叨去,老早就想上门了。”
“俺家大眼没你,可赚不了这老些,你羊要是不收,下回俺在湾里都没脸见你。”
姜青禾哪扯皮扯得过他,王盛嘎嘎乐,“一头小羊,你收着呗,俺还指望你明年也能带带俺嘞。”
“成啊,你先给俺找个会说藏语的,”
姜青禾提出条件互换。
天知道在这里找个会藏语的有多难,不然她老早就学了,不像她皮毛知识隔三差五找毛姨学,肚子里也有点货了,可藏语还说不明白。
“成啊,找到了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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