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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叫眼子吗?那就给他妹妹也留一个,不要搞男的,就搞女的,小姑娘面皮多重要,要是破了相,做大哥的一定更心疼。
所以确实都怪他。
那道疤最终并未以眼还眼,如果还了,恐怕不是只蹲半个月的程度。
出来那天,他妈来接他,两人回去,中途他几次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说,一路没有言语。
夏天梁回到家,以一种奇怪的方式。
隔壁男人搬走了,母亲的衣柜再也没有出现过色彩鲜艳的衣服,她又找了一份工作,填满白天和晚上的所有时间。
天培的头发慢慢长了回来,天笑则开始留刘海。
双胞胎对上他有着自己的默契,看他的眼神如出一辙,冷冷的,静静的,像看个陌生人。
那个家沉默许多,尤其当夏天梁在的时候,他仿佛一个借宿的人。
那种沉默是岌岌可危,谁多说一句就会破坏平衡,所以大家选择不再出声。
愧疚如飞转的螺旋,他捡起课本好好读书。
职高最后一年,夏天梁没日没夜复习,准备参加三校生高考。
或许做个好的学生,可以让一切回到正轨,然而大自然拥有干预的力量。
那年春节过后,他妈身体时常会有些不舒服,开头只当小毛小病,到四月,某晚腹痛难忍,送去医院检查,报告拿回来,一纸冰冷的宣判。
也许是辛苦操劳的后遗症,这场病来得非常迅速,从查出到结束,不过两个月,快得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
夏天梁伏在徐运墨肩膀,对方替他摘下肩胛左边那枚钉环,他轻轻吸气,说自己记得特别清楚,那天留校写作业,老师来找他,说医院来电话,是你妈妈的事情。
他赶去医院,却太晚了,天笑守了母亲最后一程,说妈走得很安静,什么话都没留下。
兄妹三人在殡仪馆告别,两个小的哭得差点没命,他却一滴眼泪没掉。
天笑骂他冷血,他也不反驳,在弟妹面前,流泪的能力在刹那间被剥夺,他根本哭不出来。
此后,他花了很多时间处理母亲后事。
等忙完,考试都已过去,他并不觉得有多可惜,那时他已经明白,这不过是世界在行使它的权力,用一些方法平衡生存环境,有些人注定没有那样多的机会。
那又是一个热得反常的夏天,自己却好似一块冻住的肉,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直到路过一家纹身店,他摸到脸上的穿刺,进去坐下,店员问他想打哪里,他脱掉衣服,随便指了一个位置。
针头钻开肩胛皮肤的那一下,像是刺激到他的神经,体内休眠的知觉全部苏醒,争先恐后淹没他。
痛感最先降临,四面八方朝他席卷而来。
他趴在座位上,毫无征兆地开始哭,把毛巾哭湿两条还不够,眼泪如潮水一般完全无法停止。
穿孔师以为他怕疼,安慰说再忍忍,马上就过去了。
可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
夏天梁喃喃,说自己始终在逃避一个问题,不敢去想母亲走时到底抱有多少遗憾。
他妈用大哥这个观念束缚他,要求他以身作则,但他反对她的自由,认定她与另一个男人交往就是背叛家庭,何尝不是另一种对她的束缚,剥夺了她作为女人的体验,将她拘禁在母亲的角色之中。
她没有撑到自己赶来,会不会是一种无言的惩罚,惩罚他过往的所有错误,只为留到最后让他追悔莫及。
这个答案无从得知,唯一摆在那里的只有现实。
家庭情况不允许他再想当然,没有退路了,他是大哥,就像妈说的那样,现在轮到他来为这个家负责。
“天培和天笑年纪还小,亲戚接济也有限,家里只有我一个能做事,所以要尽早出去赚钱。
职高毕业之后,我没什么经验,第一份工作是在连锁餐厅。
那里说得好听,从服务员做起,可以慢慢培养成店长,实际就是剥削劳动力。
一周要做满七天,每天都要忙十几个小时,起初我不满意,找经理谈话,结果就是被针对,反而是那些肯拍马屁的,过得比我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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