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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未见过面。”
齐鸢深吸一口气:“是该如此。”
文池:“那也别喊我大人了。”
他们都对接下来的谈话心知肚明,然而内容越是危险,俩人之间的气氛却越觉放松,仿佛关系因此拉近了一些。
齐鸢不由笑着靠在座椅上:“文兄果然是个狷介之人。”
文池默然,过了会儿道:“你夸错了,殿下的两位伴读中,性格耿直狷介的是陆兄。”
齐鸢笑了笑:“陆大人正派严肃,端重自持。
文兄品性高洁,进退皆有容度。
二人都是能建奇勋之才。”
文池讶然,内心有微微触动。
从一开始,他就看出齐鸢很喜欢自己。
那种来自同道中人的赞赏和善意,对他来说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到了。
他转开脸,看着平静的湖面。
齐鸢见他神色黯然,想了想道:“今天这话有些大逆不道,若不是知道文兄正直孤傲,又对殿下一片赤诚,这些话我便是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跟你说。”
他说完顿了顿,道:“太子殿下虽名为储君,手里却无实权。
边防卫所要避嫌,不会跟储君有私交。
权臣勋贵又跟二皇子关系匪浅,朝廷税银、皇商收入也被贵妃的娘家把持。
如今太子的储君之名,不过是圣上偏宠二皇子的一块遮羞布。
若二皇子是明君之才,太子干脆让贤也无不可,但谁不知道二皇子骄奢淫逸,草菅人命惯了的?太子的储君之位一旦出问题,那太子本人,东宫僚属,以及我们扬州齐府的众人,都难活命。”
这话的确是大逆不道,文池抿着唇,过了会儿道:“齐兄远在扬州,竟对朝中形势如此熟悉,可真叫人意外。”
齐鸢道:“若不是这次斗香大会,齐府不得已为太子出了头,我又何必操心这些。
反正我离着下科大比还早,一朝天子一朝臣,等我考中的时候,谁是皇帝我给谁办事便是了。”
文池看他如此直白,不由失笑:“那你们齐府为何要做这个表率?当日斗香大会,我可是在场的,陈伯未等殿下开口,便主动提及了山东大旱一事,并说愿意捐万两白银。
你们若是不愿,完全可以不当这个出头鸟。”
“太子殿下提前放出了风声,便是让大家事先有个准备吧。”
齐鸢道,“当朝五大制香世家,京城的何家和广州许家都在朝廷中广通关节,苏州万家是望族之后,唯有穆家和我们齐家是寻常百姓。
穆家刚出了事的。
太子募银,要从世家下手,最好拿捏的除了我们齐府,还能有谁?我们若不去做出头的鸟,那边只能是儆猴的鸡了。”
小船悠悠行至湖中央,四下无人,唯有俩人对面而坐,说得都是够杀头的话。
文池这些陪着太子朝夕惴惴,如履薄冰,有些话在东宫都不敢说,生怕隔墙有耳。
今天齐鸢却是够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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