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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疏于保养,花毫笔的笔毛已经有些许发脆,银霜伸手就要将里面的东西丢掉,换成新的。
齐鸢连忙“哎了”
了一声阻止她:“我看还能用的,好好的就别丢掉了。”
银霜笑道:“这样了哪还能用,少爷的好笔管多少没有呢,上次舅老爷新送的貂毫笔刚开了笔还没用,还有那块秋光墨,通体金灿灿地雕着山水图,跟这考篮正好搭成一对呢,可是再鲜亮体面不过的。
还有那龙香墨……”
“龙香墨是药用的,拿来写字更浪费了。”
齐鸢哭笑不得。
他主要是想用小纨绔的东西答这次县试,那花毫笔虽不至于不可用,但也的确放太久了,于是想了想又道,“你给我多放支笔就行,里面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了。”
银霜应下,想了想索性添了块金灿灿地秋光墨,又放了两支好笔进去,一支是檀香木管,上面彩绘福禄纹样的紫毫笔,另一支是留青竹雕的貂毫笔。
两样都是罕见的珍品,再不会有人能越过去的,免得小少爷攀比惯了,在考场看到旁人的东西更好不高兴。
笔墨砚台等物件都放好了,齐老夫人和齐夫人又都派人送来了吃食。
老夫人送来的一篮子都是肉干熏鱼等物,显然是拿东西照着他的口味做的。
齐夫人送的则是糕点面饼,其中甜糯的甘露饼和阁老饼都是扬州本地的点心,胡麻饼和茄子饼却显然是北方吃食。
大概是杨氏看他出门坐车,猜测他是北方人,叫人从街上买了来。
齐鸢亲自将吃食一样样放进考篮里,不由眼眶发热。
许嬷嬷又将老太太送来的俩小厮带进来见了,一个叫常永,平头正脸,模样机灵。
另一个正是之前管着犯事小厮的孙大奎。
按照县试规定,卯时众生童就要进场。
齐鸢不敢在家中耽搁,便让常永带着考篮,孙大奎驾车,主仆三人直奔县学考棚而去。
江都县最近几年学风很盛,因而县试的考试地点也从县衙大堂挪到了考棚。
常永陪齐鸢在车上坐着,一路说笑不停,又指着县衙介绍:“原本县试都是在县衙考的,考桌就设在大堂廊下,再不行就摆院子里,咱江都县的县衙宽敞,容下这些考生也不是问题。
但后来老爷说,读书人身子弱,考试又极费精神,哪能经得起大太阳考,所以捐银建了这考棚。
原本这几日考棚要修葺一下的,但县衙里前几天才审了案,听人说当时满地的血,很多考生都惧怕血光之灾,觉得不吉利,因此仍改了回来。”
齐鸢听他说话,言语间显然将自己当成新来的一样,事无巨细都讲一讲,心里不禁好奇老夫人怎么交代的。
不过这样他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一听满地流血,不由惊诧:“这几天还有县里有大案子吗?”
常永道:“就张生被人打断腿的案子。”
齐鸢听是张如绪的案子,便不再问了。
常永却忍不住道:“那张生被人打断了腿,后来知县老爷审案,派人去捉涉案的几个人,结果一个都没拿来。
状元巷的曾家说曾奎两天前就出门了,根本不在扬州。
围观审案的老百姓没一个不骂的,眼看着天就黑了,这边僵着呢,就有人说看到那几人了,都在周家巷躺着。”
齐鸢纵是不想关心这个,此时也忍不住了,好奇道:“躺着?”
“可不,都躺着。
连着曾奎一共六人,全都被人打断了腿,扔在周家巷。
衙役们全都出动了,这才将那六个人抬回衙门问话,我虽然没在场,但听说那血流一地啊,好家伙,这下哪有不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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