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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崆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一个小姑娘打得火热,俩人嘴都亲上了,硬是被裘桓一个电话给拉开了。
陈崆骂骂咧咧地又打了个电话给徐方源,徐方源一听简直喜出望外,立刻让酒店后厨整治了一桌的菜,打包了食盒,又亲自拎着去了医院。
他到门口的时候,裘桓的车刚好也开过来,裘桓下了车看到是他还有点惊讶:“老徐,怎么是你亲自送来的?”
徐方源拍马屁道:“他们都笨手笨脚的,怕耽误了您的事。”
裘桓笑了笑,要接过食盒,徐方源却不肯给:“哪能劳动您来拿,我来,我来。”
裘桓才不会和他在医院门口争来争去,他爱拿就让他拿了,两个人坐着电梯上了楼,徐方源还不知道是谁生病了,但能让裘桓大半夜这么兴师动众,肯定是什么厉害人物。
徐方源正想着,裘桓的脚步却停了,透过病房门口的观察窗向里面看。
病房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床尾踢脚线旁的小夜灯幽幽亮着,有个男人坐在床边的椅上,大概是睡着了,手支着头微微垂下来,昏暗光里,皮肤雪白如同牛奶,哪怕看不清眉眼,也让人觉得极有美感。
从徐方源的角度能看到他的后腰,窄而细瘦,一看就知道,一手就能握得住。
徐方源立刻就懂了,原来裘桓是给小情儿送东西来了,怪不得看不上刚刚那个男大学生,要是他有这么漂亮一个,也看不上外面的庸脂俗粉。
徐方源正想入非非,就见病床上的人忽然支起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睡着那个,下一刻,竟然凑过去,像是要亲那人的额头。
徐方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咚”
地一声巨响,裘桓一脚将病房大门踹开,大步过去直接将病床上的孟佑拽了起来。
孟佑本来就瘦弱,现在在病中,脸色青白,被他这么单手抓着,两条腿软绵绵垂在那里,站也站不起来,挣扎也挣扎不开。
徐方源被吓了一跳,再看裘桓的脸色,差得像是要吃人,看着孟佑,冷得像是恨不得直接将他掐死。
徐方源连忙冲过去:“二少!
二少三思啊!”
这要是真让裘桓在他面前把人掐死了,他这么袖手旁观,别说裘桓会怎么样,裘家肯定放不过他啊!
只是徐方源一上手,就感觉裘桓掐在孟佑脖子上的手,硬的像是铁块,别说掰开,看裘桓的脸色,徐方源也不敢再上手了,生怕裘桓连着他一起弄死,正是抓耳挠腮,忽然听到有人厉声道:“裘桓!
放手!”
这一声断金碎玉似的好听,猛地在耳边响起来,徐方源就感觉裘桓的手松动了一些,只是仍掐着孟佑没有松开。
徐方源顺着裘桓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刚刚坐在椅子上的漂亮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惊怒交加地抓着裘桓的手腕不可思议道:“你要把他掐死吗?!”
裘桓冷冷一笑:“你知道你这个弟弟,刚刚在干什么?”
“这是法治社会,不管他干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替天行道!”
孟临殊气的手都在发抖,抓着裘桓的指尖冷得一点温度都没有,“裘桓,是不是我惹了你,你也要把我掐死?”
灯光下,他的脸色苍白,唯有颧骨上因为愤怒,燃着两团不正常的潮红,映得眸底都泛起了潋滟的光影,如同泪盈于睫,冷而香艳,搭在裘桓手背上的手,肌肤是白瓷一样滑腻清冷的触感。
裘桓一下子就走了神,想起上次,孟临殊也是这么撑在他的手掌心里,浑身都抖得哆哆嗦嗦,眼泪沿着眼尾一串串地往下滚,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把长长的睫毛打得湿漉漉的,每一次颤抖却都把他拥得更紧……
怒火被另一种火气所取代,裘桓松开手,把孟佑随手扔在一边,孟佑猛地呼吸到空气,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孟临殊刚要上前扶他,却被裘桓一把抓了过来,当着孟佑的面,肆无忌惮地将孟临殊打横抱起。
孟临殊想挣扎,裘桓却笑着问:“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他掐死?”
他虽然语调很温和,甚至带着笑意,却听得一旁的徐方源噤若寒蝉,连孟临殊都没有再动,裘桓就温柔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吩咐徐方源说:“替我照顾好小舅子,别让他死了,免得他哥哥又和我闹脾气。”
徐方源连忙应声,裘桓连一眼都没扫倒在地上的孟佑,抱着孟临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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