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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葵又点头,连日赶路,她的确是有些累了,不想来回折腾,休息一会儿也挺好的。
吃罢饭还未到日午,元献出门了,她便坐在廊下晒太阳,这是在京城养出来的习惯,回了徐州也带着了。
没一会儿,有小孩儿声传来,她睁眼,正好瞧见藕香抱着孩子走来。
“给小姐请安。”
藕香笑着走近。
阮葵上前迎了几步,就像是从未离开过一样,熟稔地和她说话:“他都这样大了啊,我走的时候他才一丁点儿呢。”
“小孩长得是快。”
藕香笑着应一句,又道,“原本昨儿就该来给少夫人请安的,奴婢看着天晚了,没好去打搅。”
“你坐你坐。”
阮葵拉着她坐下,“什么请安不请安的,都不要紧,看见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藕香坐下,这会儿才仔仔细细看她一会儿。
她摸摸脸,好奇问:“我和以前长得真的不一样了吗?”
“是有些变化了,但还是能一眼认出是小姐。”
藕香笑着道,“只是脸比从前小了一圈,看着也比从前稳重了些。”
她双手捧着脸:“我原先很胖吗?”
“也不是胖。
那会儿还小,脸颊上都是肉,现下消下去一些了,看着是瘦一些了。”
“我自个儿都没发觉,元献他也没说过。”
“少爷一直跟您在一块儿,自然瞧不出什么变化。”
说着,她怀里的孩子喊了几声,她赶忙将孩子放去地上,将他往外推了推,“我想着,我们都受少夫人恩惠,总得抱他来给少夫人看看,只是他正是爱玩的时候,总坐不住。”
“让他去玩儿吧,大表嫂家里的孩子也是一样爱玩的。”
阮葵说着,想起母亲的话,不觉叹了口气。
藕香一眼瞧出她的心结,笑着问:“您和少爷成亲这样久了还没有子嗣,夫人他们又催您了吧??”
“嗯,昨儿刚回来就说了。”
她撑着耷拉下去的脑袋,唉声叹气,“继承家业真的就那样重要吗?”
“对少夫人这样的人家来说,继承家业、传宗接代自然要紧,光田产铺子都不少,若是没有后人,这些家产不都散出去了?像我和长治这样的,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留下来,也就没那样要紧了。”
“那你们为何要孩子?”
“一来是想有个伴儿,像我们这样的人,说句不好听的,等老了就没人管了,要几个孩子,总还能帮扶一把;二来……”
话未说完,被外面巷子里的一阵嘈杂声打断。
阮葵眨了眨眼,眉头皱起:“什么动静?”
“她就是个凤凰,那也是个不会下蛋的!
这都成亲多久了,连个影儿都没有,不是身子有毛病那是什么?”
唐姨妈尖锐的声音从后面巷子传出来,穿过几面墙,连院子里都听得清楚。
藕香抿了抿唇,试探一句:“少夫人……”
“我去看看。”
阮葵沉着脸朝穿厅走去。
这都不是小时候了,哪儿能这样闹呢?又是在外面,一会儿真闹起来,传出去可不得了。
藕香心中担忧,紧忙跟上:“少夫人,您冷静冷静。”
阮葵没说话,径直朝后门去。
后面干活的丫鬟看着她,听着外面骂骂咧咧的破锣嗓子,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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